他怎么了,单身吃谁家大米了,除了爹妈,谁都没资格说他。
但是!
只要他冷脸生气,就会被群起攻之,还被骂“年纪一把,屁事不懂,还不如高小五的四个宝”。
你说,他看见高俊心里能舒服才怪。
不一点就炸就不错了。
他也想结婚生孩子,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嘛。
认识的女的,要么比他还彪悍,拍着他肩膀让他喊“大哥”,口口声声要罩着他,要么是死命往身上贴的势利眼,要么是嘤嘤怪,没说两句就跟吓着,犯了心脏病似的。
你说,他能满意嘛。
这不,今天相亲,又是个经不起吓的小白兔,他不就多说了几句鹤年堂的事儿嘛。
“你这就做对了,我有四个宝那样的孩子,也舍得给买。”
许胜挠挠头,他是真馋四个宝,太可爱了,鬼精鬼精的,和他小时候可像可像。
要不是高五生的,他还能更喜欢一些。
“刚说什么呢,老远就看到你唾沫星子喷出三米。”
高俊抱着胳膊坏笑。
“滚你丫的!”
许胜用小拳拳捶了高俊一下,“我说鹤年堂呢。”
高俊恍然大悟,同情的看了眼边上的妹子。
要说他不解风情,许胜就是块石头,也难怪快三十了还没人要。
鹤年堂呢,是卖刀伤药的,据说效果贼好。
它在哪一块呢?
菜市口斜对过!
传说啊,每次行完刑,夜里总有“人”拍门买刀伤药。
后来,到鹤年堂买刀伤药也成了老北京的一句骂人俗话了。
高俊坏笑道:“既然鹤年堂说了,裁缝铺也得说一说。”
这也是个传说。
说的是有家裁缝铺子,就在菜市口。
由于手艺好,生意不错,时间久了远近都出了名。
有那么一年,夏景天儿,菜市口外砍了一个乱党。
当天晚上,裁缝铺掌柜的睡得正香,突然被寒意惊醒。
不对,屋里怎么有人走动呀,就我一个,这不正躺着嘛!
我去,八成闹贼啦。
可又一想,这贼就让他闹吧,反正这屋里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就那么眯缝着眼睛瞅着。
这贼摸索了一会,倒也懂事,出门随手把门给关了。
第二天,掌柜的起床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
一收拾,好家伙,针线笸箩不见了。
这时,外头有人喊:掌柜的,快出来看看吧。
掌柜的出门跟众人到荒郊一看,昨天那个斩首的人,脑袋和身子连在了一起。
而且,脖子上有一串细细的线痕。
很明显,缝起来了。
这都不算啥,最吓人的是,铺子里的那个针线笸箩就踏马扔在尸体旁边!
这些鬼故事,大院里的孩子从小就爱听,不光爱听还踏马爱讲,包括姐姐们,没几个不知道的。
驼色的呢子大衣。
他来到
像酒水之类,年前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