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啊!你不是在上班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阮姨站起身,给温暖语倒了一杯水。
温暖语接过,微笑着冲她笑了笑,柔声说道:“是这样的!我明天要去机场接小六儿!后天,我们有件事情,要一起去处理。所以我向公司请了三天假!”
“小语姐!你又请假啊!话说,你的老板怎么那么开明?屡次请假都不扣工资的吗?”陆然从房间伸出头,挑着眉艳羡的打趣儿道。
“是啊!是啊!不但很开明,而且人也很帅!又是高干子弟,身价不可估量!”温暖语好笑的看着她,有意逗她。
不过,她这话可是句句属实,程非池和祁墨渊一样,同是B市最炙手可热的单身汉。除了花心滥情,也算是个人物!
“真的吗?有多帅啊!人怎么样?跟程非池比起来如何?你知道我最迷恋像程非池那样有点花心有点坏的男人了!哇!若是能把那样一个男人攥在手中,是多有成就感的事情啊!”陆然双目放光,双手合十,弯起眉眼憧憬着那浪漫甜蜜的一幕。
“喂!孩子他然妈!快擦擦你的哈喇子!真丢人!跟你说,我现在的大BOOS,比起程非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去换身衣服,开始做饭!”温暖语对花痴的陆然早已习惯,勾起嘴角戏谑的说罢,拉着小年进了卧室换衣服。
“妈咪!妈咪!你看,漂亮奶奶送我的圣斗士徽章好不好看?”温年献宝似的举着徽章,认真的对温暖语解释道:“妈咪你看哈!这里呢,刻着小年宝贝四个字,徽章也有四枚,奶奶手中有两妹,她说她跟她的不孝子一人一枚,剩下的这两枚让小年送给妈妈一枚,奶奶说,有徽章戴着身上,便觉得好像是小年陪在她身边一样啊!”
温暖语闻言,心中一阵酸楚,那股掩埋在心底的自责和愧疚越发的浓重。
三个月前,她策划好一切,便按照计划,刻意去接近江帆。她调查得知,江帆十分喜欢养猫和狗,便在她一次抱着猫猫外出的途中,跟踪着她,寻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出手用银针射到了猫的尾巴。
猫儿吃痛,惨叫一声跳出了江帆的怀抱,钻进了路旁的树丛里,无论那些保镖如何捣腾,都无法抓到那只猫。这时,温暖语适时的出现,轻而易举的把猫找了回来,亲手交到了江帆飞手中。
她们由此相识,之后,温暖语经常做些狗粮猫粮送给江帆,一来二去,她们便熟识了。温暖语曾刻意在她的面前提过,自己曾被一个男人抛弃,独自一人生下他们的孩子,含辛茹苦的把他抚养长大。
那时江帆,义愤填膺的咒骂着天下男人多薄幸,为她报不平,不停的诅咒那个无情无义的陈世美。
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的说,她责骂愤懑的人,就是她的儿子祁墨渊!
温暖语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限量版圣斗士徽章,轻然敛了敛眸,把徽章戴到了衣摆上,而后紧紧的抱住小年,声音微颤的说:“徽章妈妈会永远佩戴在身上,妈妈永远都不会跟小年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