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骤然紧蹙,祁墨渊径自朝卧室走去,可偌大的卧室也不曾看到有人进来的痕迹。
难道这个女人逃走了?
祁墨渊心底的怒意更甚,他一路从书房找到另一间卧室,甚至连浴室都找过了,可依旧没有看到温暖语的人影。
密封的房间,牢不可破的大门,她不可能逃出去!
当怒意翻涌的祁墨渊拧开那间存放着无数瓶美酒的房间时,一眼便看见温暖语正百般疏懒的趴在吧台上,悠闲的享受着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听见声响,温暖语意兴阑珊的抬眸,泛着微微酒意的美眸正对上祁墨渊锋芒尽敛,深沉无底的眼眸。
“呵!我以为祁大总裁准备把我关在这里,活活饿死我呢!”温暖语冷呲一声,嘲弄的瞥了他一眼,把酒杯递到唇角优雅的抿了一口。
“我倒是想!只不过我一向不喜欢肮脏的东西污染了我的房间!”祁墨渊冷冷的看口,面色深沉如水般隐晦莫测,他兀自走到温暖语的身旁,紧挨着她坐了下去,扯了扯唇角冷笑道:“你倒识货!56年法国皇家酒庄的出品,世界上仅存的两瓶,一瓶被法国王室当做国宝收藏,一瓶便在我祁某人这里,没想到,好好的一瓶美酒竟然被你给糟蹋了!”
“是么?何为糟蹋?敢问祁大总裁,您偷走我的手机和手表,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这样透彻的看您!言而无信!偷鸡摸狗!外加一张令人作呕的臭嘴!”温暖语不怒反笑,一手握着酒杯,一只手轻轻的敲着杯子,她毫不畏惧的与他交涉,语意极尽讽刺。
祁墨渊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扯了扯领带,一把夺过温暖语手中的酒杯,递到唇边浅饮了一口:“恐怕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你不觉得我们是同一类人么?一样的狡猾奸诈,一样的暴戾嗜杀!一样的见不得光!”
“同一类人?呵!真是可笑!不知道祁大总裁这样说,是对你自己的由衷赞美,还是存心侮辱于我!我告诉你!就算我温暖语再不济,至少也比你干净一千倍一万倍!”
“是么?如果你是干净的!那么天底下所有的妓、女都可以去死了!”祁墨渊低低的冷笑着,抬起手轻柔的抚上温暖语绯红的脸颊,像摩挲着一件精美无瑕的瓷器一样温柔。
温暖语眸光微沉,寒光熠熠的眼眸冷冷的睨视着他。
祁墨渊的修长的手指自她的颊上滑到她优美的下巴,而后在她的锁骨和颈间流连,大掌却蓦地卡住她的脖子,而后骤然收紧,冷声喝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