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以后,祁墨渊横抱着已然精疲力竭的温暖言,大步跨出了小木屋。
屋子外十多米处,一行十多个彪形大汉,恭敬的守在那里,已不见飞与唐阡烟了。
“放了她!”温暖言挣扎着自祁墨渊的怀中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直直望着他暗沉的面容,眸中痛色尽染,有绝望,有悲伤,还有怨愤和不甘。
祁墨渊冷冷的低笑出声,阴鹜的眸子愤怒而嘲弄的盯着怀中的女人,她衣不蔽体,单薄的身子被他的西装紧紧的包裹住,神色凄哀,面容苍白,却还在关心着别人的生死。
“本来看在凡哥的面子上,不想为难她的!可是,现在我偏偏要让她吃点苦头!你要记住,她之所以会受罪!都是因为你!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便会因为愧疚而无地自容!温暖言!就这样走掉不好么?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渊集团你拿得了,可你吞得下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这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温暖言咬唇,刚才被他咬破皮的唇,便渗出了血,她苍然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祁墨渊!只是这样就让你愤怒了么?”
温暖言伸出手,抚上他的左肩,心痛的几近窒息,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血迹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想必,那里已经血肉模糊,齿痕斑斑。
而他,愤怒的咬上她的唇,却并没有用力,只是被他的牙齿刮破了点皮。可他的掠夺却越发的暴戾。
他的话如此的决绝,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与他不共戴天的仇敌。
她心魂俱碎,再不敢有丝毫的奢望!
“这里很疼是么?”温暖言温柔恬淡的笑,手指用力按在他肩上血迹斑驳之处,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痛恨与嘲讽:“可比起你加负在我身上的痛苦和疼痛,这根本不算什么!而我!就算拼干最后一滴血泪!也要与你死战到底!渊集团已经毁在了我的手中不是么?下一个目标……暗夜会!最后,我要的,便是你的命!如果你今天不杀了我!改日我一定让你悔不当初!”
“是么?”祁墨渊面色深沉,幽暗的眸中微微紧缩,似席卷了一切的疾风骤雨,狂肆而势不可挡:“在我没有玩够你之前!我是不会杀你的!所以,拿出你取悦程非池那套本事,来努力取悦我吧!不要妄想反抗!那样,只会让你……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