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业看完后眼中冒出金光,他很灵敏的就捕捉到了关键所在:壁画上镶嵌了五块玉牌!
他偷摸瞧了一眼刘文宝,见刘文宝还在仔细端详壁画,就蹑手蹑脚的在壁画上开始摸索。
在壁画的最后刻画的则是五位身材苗条的女子,只是这五位女子的五官并没有被刻出来。
赵承业只是在那壁画上的五位女子多看了一眼,瞬时就觉得四周好像升腾起了一层白雾。
白雾铺撒在地面上犹如天宫一般,如此诡异的现象把赵承业差点没吓个半死,转身就想朝刘文宝求救。
可此时却不见刘文宝的半个人影,赵承业哆哆嗦嗦的向后踱步。
不知这白雾之中有什么一下子就将赵承业给扳倒了。
躺在白雾之中,赵承业只感觉目光晕眩,脑袋都开始麻木起来。
等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眼前赫然站着五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这五位女子风姿妖娆,体态勾人,虽看不清楚五官,但那诱人的身躯却给赵承业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五位女子身姿开始舞动,一层层白纱中夹杂的红纱拂过赵承业的脸颊,好似遁入了温柔之乡。
他贪婪的吸食五位女子纱衣上残留的香气,模样极为享受。
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站起来就要扑向其中的一位女子:“美人儿……”
在这一刻他好像有一种古代帝王后宫佳丽三千的感觉,突然就明白了纣王为何宠爱妲己。
如此美人作伴,哪怕死上一百回又有何惧?
就在赵承业还沉浸在温柔乡中的时候,画面忽然犹如破碎一般离去。
看着美人流泪为自己告别,赵承业内心剧痛,他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不舍,就要掏出匕首自刎。
就在匕首抹向赵承业脖子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阻拦住了。
赵承业满脸惊疑,抬头看向这手的主人,疑惑道:“宝哥?”
刘文宝嘴角勾勒出一道弧度,轻蔑笑道:“哼,不舍得你的美人要去陪她们吗?”
赵承业顿时如梦初醒,他摇晃了一下脑袋道:“这是……幻觉吗?”
他此时看到刘文宝手里拿着两块玉牌,顿感不好。
完了,被人捷足先登了。
刘文宝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一般道:“就这两块,你还是别费其他心思了。”
赵承业不信,就想上前去寻,可却被刘文宝拦了下来:“你要是不想死就不要再靠近这壁画了。”
赵承业不明所以,还以为刘文宝是为了独吞这里的宝贝。
刘文宝当然知道赵承业心里在想什么,就解释道:“这壁画上所涂的颜料是用美人骨制成的。你方才所看到的都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颜料才会产生这些幻觉。”
“什么?”赵承业大惊失措,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再吸入壁画上的颜料。
“为什么你会没事?”
刘文宝讥讽的嘲笑一声:“我又岂非是你这等庸俗之人。”
赵承业尴尬的笑了两声,毕竟人家是修道之人,就算看到自己刚才所看到的幻觉估计枪的保险都没任何感觉吧。
不过这时他想到外面的迷雾似乎也一样会令人产生幻觉,就问道:“难道外面的迷雾也是美人骨?”
赵承业虽不知道美人骨到底是个啥,但起码明白这肯定是死人的骨头。
若是外面这么多迷雾都是人骨造成的,那这山底下得该有多少的亡魂骨骸!
想到这,赵承业就感觉四周都变得阴冷起来,宛如坠入地狱一般的感觉令他浑身感到不适。
“那是一道天然屏障,具体原因我尚还不太清楚。如果想要弄清,就得到下面查清原因才行。”刘文宝指了指脚下道。
赵承业立即摇头表示否定,自己虽然好奇,但还是觉得活着更好,并不嫌自己的命长。
见赵承业没有那个意愿,刘文宝冷笑一声,随即便将手中的玉牌抛给赵承业。
赵承业还不明白是什么东西,下意识将玉牌接到手中。
那玉牌一入手就感觉一股阴冷的寒气直逼他的身体,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息想要沿着他的手掌侵入与他体内的生气在做抗争。
赵承业心中一怕,吓得立马将玉牌给丢在了地上。
刘文宝皱起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木制的外壳丢过去道:“把那两块玉牌放里面就不会有事了。 ”
赵承业还是后怕,并没有照做,反而问道:“你为何要将这两块玉牌给我?”
这玉牌一看就值钱,特别是上面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
放着这么值钱的东西给自己,肯定有其他原因。
“我没兴趣。不过这两块玉牌也并非是全给你的。”刘文宝回道。
“什么意思?”
刘文宝接着道:“其中一块你可随意处理,还有一块你得自己留着。以后我自会找你取的。”
说完,刘文宝转身就要走,只留懵逼的赵承业傻傻留在原地。
赵承业赶忙捡起玉牌将玉牌放进木壳中,发现还真的没事了,就赶忙上前询问道:“咱不打开这棺椁看看?说不定里面还有其他宝贝呢。”
他总觉得刘文宝啥都没得到,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就上前明示道。
谁料刘文宝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赵承业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笑道:“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打开看看!”
赵承业身躯一颤,猛地感觉背后升起一阵惊悚,颤声道:“不不不,还是……不打开了吧。”
刘文宝’哼‘了一声,便朝着原路打算返回。
走到悬崖边他再次甩出黄表纸符将周围迷雾驱散,找到自己的那根绳索就自顾自的开始向上爬去。
赵承业一点功夫也不敢耽搁,生怕自己被抛下,赶忙上前跟上脚步。
等他爬上去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没有了刘文宝的身影,好似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如似梦幻的梦境一般。
但手中的玉牌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现在自己的这一众伙计全部丧命,就算想再去盗墓也怕是盗不成了。
除非重新拉起一个队伍,可如今现在上面查的很紧,要是如此大张旗鼓的招人难保自己不会有牢狱之灾。
想到手中的两块玉牌,反正其中一块玉牌随便自己处置,那就卖了直接金盆洗手吧……
两天半后,赵承业回到了老家。
谢正兰见他风尘仆仆的面容有些憔悴,还以为他在外面跟人谈生意有多辛苦呢。
便准备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打算犒劳犒劳他。
赵承业也将两块玉牌拿了出来,还说这是自己在古玩市场上低价淘出来的。
谢正兰哪里懂得这些,只要丈夫孩子都平平安安的她也就知足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赵承业好好的休养生息了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他也不忘在道上找人询问这玉牌的价值。
当听到此玉牌无价之后也把赵承业给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值钱,要是将另一块也……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就被他给按下去了,他可不想因此得罪刘文宝。
赵承业明白,要是刘文宝想要弄死自己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