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惊愕在原地,本来我以为刘文宝会找个话题转移或者是刻意不提,真是没想到我这个提问的人还没说出口,被提问的人竟然先把话头抛了出来。
“既然如此。师父,我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您。”
刘文宝‘嗯’了一声:“一个一个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或者是我能说的都可以告诉你。”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提出了第一个问题:“若我所行之事皆是局,那您又为何布下呢?换言之,您的目的是什么?”
刘文宝就像是早就已经猜到我会这么问一样,淡淡的笑了一声道:“看局非局,似局中局!”
我听得有些懵逼:“什么意思?”
刘文宝解释道:“你近日所看到的似乎早就已经布置好的局面,但其实也并非全是,有些事情只能是预期,而并非的结果。其中不乏会存在诸多变数,但也有可能里面又存在着另一个布局。”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更懵逼了,感觉我都已经被绕进去了。
刘文宝自然知道我听得云里雾里,就继续解释道:“几十年前我受邀入伙盗墓也不过只是听从了他人的话罢了。至于找到的玉牌,我也不知道其真正的用处是什么。只知道把玉牌交给赵承业就好,以后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再操心了。当然还有那句我自回来拿的话,也只是按照他人的指示所说。”
“他人?这人是谁?”我眉头紧锁,感觉这个人似乎牵连了很多的事情。
刘文宝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清楚此人是谁,甚至都不清楚他的面貌。只知道此人经常戴着斗笠,身穿一身黑衣。”
“斗笠……黑衣……”我瞳孔不断收缩,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愕然:“难道……这一切都是他?”
刘文宝听后,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道:“你见过?”
我并不肯定这个人是不是我感知中的那个神秘人,便没有说出来,只是将谢正兰见过此人的事说了出来。
“此人手段毒辣,甚为狡诈。若是见到他千万不要与其交手。”刘文宝声音透露着些许寒意。
我自然能听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就问道:“师父与他有什么过节吗?”
“当然!”刘文宝咬牙切齿道:“你所看到的这一切看似是我布置的局,其实早在几十年前都是他差使我做的。”
“您为什么要听他差使?”我抓住关键问道。
……
好长一段时间刘文宝都没有回话,似乎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回道:“这是我的私事,当时有求于他,我才会听他差使的。”
我知道刘文宝不想提这件事,而且能够听得出来最后这个神秘人好像耍了刘文宝。
要不然也不会对此如此咬牙切齿,用毒辣与狡诈描述此人。
“其实当年神秘人跟我说的一共应该是五块玉牌,不知为何我进去的时候就只有两块了。我觉得这事应该是出乎了神秘人的预料,所以里面布局的变数或许不少。”
“原本我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毕竟我不知道此次的事主竟然就是赵承业的妻子。若不是乌梅儿那只死乌鸦令我有些放心不下你,我这才费心算了一算,没想到这里面竟然牵扯了这么多的事儿。”
我仔细想了想,姑且刘文宝这件事儿就算是一个巧合,那么玉牌以及冉儿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被人偷走的狐仙玉牌。
毕竟这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若把这些看成是一盘棋的话,那么我就是被一步步牵引的棋子,刘文宝亦然也是。
那么……谁又是棋手呢?
是神秘人……还是那个所谓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