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哭啼啼的说,“柳姐姐,老爷掉水里了,现在还昏迷不醒,老夫人派我过来请夫人过去。”
“有毛病!生病了就请大夫,我家小姐又不是神医,找她做什么?没空!”
柳娘顺手将门关上了。
小双冷得发抖,“柳姐姐,求求你告知夫人一声。”
孟真看着小床上熟睡的安安,最终还是披上外衫走了出去。
许明泽死了是好事,但最好等她和离以后再死。
她可不想后半生都冠着许夫人的名头,甚至死后还要与他合棺。
生前死后,都要恶心她。
“小姐。”
柳娘转过身,就看到自家小姐站在廊下。
随后,听寒也走了出来。
“开门吧。”
柳娘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到了春风庭,郎中正在给许明泽把脉。
许明泽也慢悠悠醒了过来。
突然他一手捂着下身,一脸痛苦的卷起身体。
郎中看了看许老夫人,问,“许夫子可是有隐疾?”
许老夫人皱着眉反问,“啥隐疾?”
郎中不语。
他站起来将床帷放下来,然后对着许明泽说,“裤头解开,我看看。”
许明泽呻吟几声,缓缓躺直了身体。
没一会大夫又挽起了床帷。
“大夫,怎么回事?”许老夫人问。
郎中摇摇头。
“子孙根已毁,接下来尽量少喝点水,小解的时候会有些痛感,我开点消炎药,过几天就不会痛了。”
当然,伴随而来的问题还有,拉尿也不成柱了,滴答滴答尽往腿上浇。
一屋子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孟真追问,“大夫,毁到什么程度了,会断子绝孙吗?”
许老夫人一听,愤怒爬上眉眼。
什么断子绝孙?
这女人,怎么就不能盼我许家好?
郎中看着孟真这张年轻貌美的脸,终于还是说了实话。
“恐怕,许夫子今后不能行房了。”
“什么?”
她许家还没有后人呢。
许老夫人大脑一阵昏眩,随后倒在荣婆婆的怀里。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这庸医,你他妈的满嘴喷粪!!”
许明泽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他满脸暴怒,脸红脖子粗的指着郎中破口大骂。
并抓起床上的枕头,还有被褥,悉数朝着人的身上砸。
“你滚,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郎中叹了叹气,药方也不开了,直接收拾箱子走人。
孟真追了出去,“大夫请留步。”
郎中转过头来,抱歉的说,“夫人,怒我无能为力。”
孟真拿出一锭银子,塞到郎中手里。
“大夫,方才不好意思,辛苦您跑一趟,请问大夫您贵姓?”
如今天黑了,夜里冷,外面的医馆不营业可以理解。
只是这郎中不仅瞧着面生,看着也不像京城人士。
也不知道如何找来的。
郎中犹豫了一阵说,“我姓福,大家都叫我福伯。”
“福伯?”
不应该叫福大夫吗?
“福伯,您方便留个住址吗?我想说后续的治疗,可能还需要您的支持。”
福伯神神秘秘地说道,“沣渡渡口,只允夫人一人知晓。”
福伯说完,留下一包药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