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昶回地正儿八经。“我是说出事实的本质。”
“你的本质就是根儿里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蒋经赋难得有机会顶别人。
“学会回嘴了,长本事了。”向聿錾永远都是上层建筑,他的话别人不敢质疑。
“哥,还不容许人家说句良心话嘛。”越说越小声。
没几句大家注意力就转移到工作上。
三个人在低头商量公事,蒋经赋在一旁发短信。
“嫂子,哥一个劲地在喊宝贝呢,你说他是不是特别爱你。我都没见过我哥这么爱一个人。”
“……”
“嫂子,我觉得吧,也就你能降服我哥。这么多年,他身边也就一个许是。我跟你说,她从来都不是我哥的菜。”
“……”
“真的。他这个人冷漠无情,对兄弟都不会手下留情。何况是女人,这二十多年来都是女人追他屁股后边,他可从来没这么惦记过一个女人。”
“他也不喜欢我。”
“?那可不能够。”把蒋经赋整不会了。“嫂子,这可不能乱说。我哥对你是面冷心热。对别人是心冷面也冷。”
“……”
“你不会是以为他喜欢许是吧?虽然她跟我们经常一起玩,但那都不是爱。再说了,那可是我哥的大嫂。他不能挖大哥的墙角吧?他还没那么厚颜无耻。”
“嗯。”这是什么个意思?
“你信我哥吗?他从不骗人。我哥是言而有信的人。人品绝对没问题。”
“你哥醉了吗?”蒋经赋瞅了一眼道貌岸然毫无醉意的三个男人,不敢违心地回复。
他待会儿任务艰巨啊,必须把哥给灌醉了。为了他的优秀人品不蒙灰。
“手机给我。”向聿錾拿过手机低头一看,脸色阴沉。“你想怎么死?”
其他两人不明所以。拿过手机看完了聊天记录。不作死就不会死,作死,死!小蒋同志人头不保。
“哥,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给我挖坑。还是往死里埋那种?你脑袋漏风吗?”向聿錾真的无语了。一个没看住,就捅娄子。
“哥,消消气。他本质是好心,奈何能力有限,就他的智商,你不要对他要求太高。”
“就是,錾,待会儿我跟嫂子说。他脑子有病,还是神经病。嫂子不会信的。”
“你说谁不行啊,非说许是。不知道许是是哥的白月光嘛?”
“你也不想活了?”人家兄弟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他这群弟兄是来插兄弟两刀的。
“你敢说年少无知时对许是没有好感?”
“你也说了,那是年少无知。咱哥是被青春蒙蔽了双眼。不能够算初恋。”真是越描越黑。
“要我说,许是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知书达理,还是书香门第,少女时期还是有一批追随者的。”
“嗯嗯。我记得咱哥平时都不搭理女生,那时候也会跟她说两句话。”
那时候她是班委,经常因为班级事务来找他商量,他对她那时候是真的不反感,再因为许是进退得当,没有跟他儿女私情。
“ 你们够了昂。”一句话威慑力十足,其他人嘴巴拉上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