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麻烦老公了。”可能跟张晨嬉笑完的后遗症，说话也没忌讳。

“那有什么奖励？”向聿錾低笑出声。

“请你吃饭？”许世之书说完觉得没诚意，补上，“亲手做的。”

“今晚？”

“改天。”想说有约，后来改成了，“约了张晨和周枚。周枚就是周梅涵，我初中同学。现在是大明星，也是大美女哦。”

“哦。”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

许世之书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试探着问：“要不你一起？”

“可以？真心的？”果真禁不住诱惑。

“你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许世之书说得不自在。

“不去。我只想跟你……单独、吃饭。”取悦了某人，但明志义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板哄起人来挺猛啊！

“哦。”憋不住地轻笑。“真不去？别后悔哦。”

“早点回来。在家等你。”向聿錾没有戳穿她的把戏。

挂了电话，向聿錾对明志义下达了大小不下十个任务。

这是看老板摸鱼哄老婆的后果吗？

他就是来签个字而已。

“老板，其实你可以再过分一点的。”明志义不知死活地提建议。

“真得？”

“嗯。”哄老婆跪榴莲都不过分。

“那你去再跟于副总领几项任务。他刚跟我反应自己手下没人，新工作没法开展。”

“老板……”我不是真个意思啊！

明志义黑着脸走出向聿办公室。秘书们低头的，尿遁的，赶紧能躲多远躲多远。

“吴秘书……”就她最能干，早死早解脱。

“明助理，”桌上内线传来。“亲自干……”

明志义叫苦不迭，苦哈哈地抱着一摞文件生无可恋地走了。

三人约好了见面，结果路上，大明星周枚接到了紧急通告，临时改变计划。

所以，当向聿錾到家时，许世之书已经回家2个小时了。

她光着脚踩在雪白色的地毯上，正在专心地看医学案例方面的英语原着。

矮桌上放着笔记本，还看着血淋淋的手术视频。

她低头看书，碎发散落肩膀，看得一目十行，倒是比中文快。

“这么早？”

许世之书被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后：“嗯。今晚我们被放鸽子了。周枚临时有工作。”

“你怎么这么晚？”

“有个应酬。”早知道她难得回来这么早，他就不跟他们几个喝酒了。

“你以后晚上没安排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

“哦。”许世之书继续看书，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要不要出去散步？今晚星星多，也没风，适合走走。”

秋天的一天，看见她自己在一条古旧的街道上散步，手里提着几本书，慢悠悠地踩着落叶前行，他很想下车陪她一起走走。

他还记得那天她穿着棕色的长款毛衣，围着同色系围巾，下巴都被裹在围巾里，带着黑框眼镜。几个月过去了，就仿佛发生在昨天。

“可是我已经洗澡了。头发都没干。”出去怕被冻感冒。

“我帮你吹。”向聿錾吹完后也没有再提出去散步的事儿。

许世之书准备好出门的衣服，看见向聿錾换了家居服，问道“你不是想出去吗？”

“还是不出去了。我们坐这里说会儿话。”向聿錾倒了两杯牛奶。

他就是想跟她静静地聊天，在哪里都可以。人对了，哪里都适宜。

两人就这么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