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与你约好在张掖见,他才告诉我你现在在永昌的。”
哦?那就骗来的消息喽?
卷耳端起了茶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祁周行看了她的样子,没忍住将椅子搬的与她近了许多。
“听说姑娘们听戏时,都爱吃些小吃。
可要我去替你准备?”
卷耳冷哼一声
“不必,已经被三师兄的醋味儿熏饱了。”
祁周行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也不反驳。
顾不晚没有注意到卷耳和祁周行的互动,继续问道
“就是为了给我补课?
我这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
慕白公子,这个话是不是太牵强了?
说吧!你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慕白有些急了
“没有急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刚在村口听说了这户人家里住了两个受伤的人,不知道有多担心。
你怎么现在用这副语气和我说话?”
顾不晚红了眼眶,自从她知道黄玉的那件事后,心里就莫名的排和其他男子的相处。
平日里,她也是除了和自己的兄长们能说几句以外,祁周行他们来时,她从来都不插话。
但现在她见到慕白明明就是开心的,但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就想和他保持距离。
“抱歉!
我只是有些不适!”
慕白站起身来朝着顾不晚走了过去。
“你哪里不舒服?
我在村口听村民说,你是因为协助抓山匪才受的伤。
你一不会武,二不是县衙之人。
你怎么会去协助抓山匪?”
卷耳也是此时才知道,为了他们的名节,元家传出去的消息竟然是这样的。
顾不晚别过了头去,不想说话。
卷耳又品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开了口
“她不是县衙之人,难道还不是大煊的人了?
身为大煊人,为民除害,人人有责。
她所做的事情是一名英雄该做的事,你不该责备她!”
慕白一个眼神扫了过来,眼神中带着凌厉
“我没有责备她,你是从哪句话听出了我在责备她?
我只是关心她,毕竟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抓坏人之事本就不该她出手。
倒是卷耳姑娘…哦,不对,应该唤你宿莽兄?
你一个习武之人,自己想去抓匪徒也就算了,带上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卷耳都被气笑了。
严谨的说来,若不是因为晚儿之前一意孤行的骑快马,她才不会被山匪抓到好吗?
卷耳正欲开口问他干卿何事,祁周行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慕白公子,你越矩了。”
慕白此时也察觉出了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便拱手朝着卷耳的方向,微微躬了躬身子。
“抱歉,卷耳姑娘。
我只是心急,无意得罪你!”
“慕白,此事都是我的错。
因为我的一意孤行,才害的卷耳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没什么大事,你回去吧!
多谢你的好意。”
顾不晚看着气氛越来越怪,只好端茶送客。
慕白还想说些什么,但祁周行已经走上了前来。
“慕白公子,请吧!”
慕白叹了口气
“不晚,我明日再来看你。
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随着祁周行一同走出了屋子。
经过院子的这一路,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什么都没说。
但出了大门,慕白就露出了极带有攻击性的眼神盯着祁周行一动不动。
“周行?我猜兄台不是姓周,而是姓祁吧?”
祁周行嗤笑了一声
“你不也是不姓慕,而姓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