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尔被甩了两巴掌,依然有些不服。
“娘娘何必欺人太甚?
珺玲郡主本就柔弱,珺淑郡主让让她怎么了?”
卷耳被气笑了。
“看来我还是没打疼你啊!
让让她怎么了?
我们凭什么要让?
我们家珺淑得第一名是用了手段吗?”
特木尔一愣,微微的摇了摇头。
“那是其他人让给她的吗?”
特木尔看了看尉迟珺淑又摇了摇头。
“那既然她是凭自己的实力,她凭什么要让?
我听闻你父王有心让你继承他的位置。难不成你的兄弟跟你哭一哭,你就会让世子之位让出去吗?”
特木尔哑口无言。
卷耳扫视了一圈。
“这事涉及不到你们的利益,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我家孩子让。
她尉迟珺玲喜欢,我们珺淑也一样喜欢,我们凭什么让?
分享从来指的都是要保证自己有多余的情况下才能分享,否则我怎么没见圣上将皇位分享呢?
我没见你们觉得自己的母亲好,将自己的母亲分享给别人当娘?
尉迟珺玲,特木尔。这不是你们第一次欺负珺淑,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你们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我父兄可就在山海关看着呢!
你们若是觉得你们能承受两国之间因你们而战,你们大可来惹我。”
说完卷耳拉着尉迟珺淑的就离开了。
等走了好远,卷耳才松开她的手。
“你看人的眼光也不行啊!
那特木尔除了皮囊还可以以外,哪里值得你倾心了?
找心上人是用脚后跟找的吗?
你等你父王回来的!”
卷耳要被气疯了。
她本来就因为嫁到漠北很烦,还得当个好后妈为她解决这些破事儿。
烦死了!
因着卷耳的这一发火,那些年轻人老实了许多。
第二日的正日子,都规规矩矩的跟在自家父母身边,不敢再随意乱逛。
卷耳像没事人一样带着尉迟珺淑和尉迟珺妍该吃吃,该喝喝,根本不受影响。
还是皇上看不下去了,朝着皇后使了个眼色,皇后才开了口。
“长平啊,听闻昨日有些孩子惹你生气了?”
卷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回母后的话,是!
大概那些人家都想欺负我家珺淑从小就没有娘亲教导吧,平日里的心都是歪的,姊姊妹妹在一起玩耍,偏要偏向另一个说话。
母后也别怪我大惊小怪,我是个后娘,本就难做。
这自我嫁来,我家王爷光是平乱就出去了两次,到现在还没能回来。
那这些人不就是觉得我们三王府剩些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皇后本来是想着卷耳怎么也不会将此事摆到明面上。
毕竟卷耳是个长辈,同一些小辈计较,好说也不好听啊。
结果没想到卷耳倒先告起了状。
皇后赶紧打起了哈哈。
“都是些孩子。今日闹僵了,明日保不齐就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
长平啊,你也别太走心,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