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兴昌很快就摸到不足敌人三十米的地方,不是不想再靠近点,实在是前面没有遮挡物,再往前,很容易暴露自己。一名敌人在工坊中的红罐子前忙活什么,他旁边有一人端着枪正在警戒,还有一人正在工坊后面的河边清洗塑料桶。
真是一帮垃圾,必须全部干掉,地堡里的水就是从河里抽的,说不定尉兴昌体内现在已经有了被倾倒的化学物质。
机会很快就来了,巡逻的那位看到前面没有异常,准备到河边巡视,趁着他走向到工坊中间时,尉兴昌已经拉开弓,瞄准工坊前面正蹲在地上忙碌什么的邪教徒就是一箭,先攻击这位就是因为他是蹲着的,中箭后倒地的声音很小,不会惊动其他人。
不出尉兴昌所料,箭矢直接从敌人的后脑勺射入,从额头处穿出,敌人被箭矢的势能带着向前栽倒脸着地,紧接着身子一歪,躺到地上。
看到敌人被一击毙命,尉兴昌信心大增,再次拉开弓弦,对准已经走到工坊尾部的那名敌人,就是一箭。这一箭运气很好,本来瞄准的是脑袋,因为没计算好距离,箭矢有了些许下降,射穿了敌人的脖子。颈骨被射断,气管被扎破,脑部信号已经无法传递给四肢,没有肺部的空气供应,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敌人跪倒地上,一时还没死透。
巡逻的这位最危险,因为他手里一直握着枪,虽然没死透,但敌人已经失去战斗力,尉兴昌没再理他,绕过工坊前的那些绿色气体,距离河边那位敌人只有二十米时,又是一箭射出。最后这名敌人正弓着腰倾倒垃圾,这支箭矢从后腰射入,似乎是射进肺里,这名敌人中箭后没有惨叫,一头栽进河里。
又一个没死透的,尉兴昌冲过来,跳进水里,敌人还没飘远,还好河边的水不深,水中追了几步,就抓住这名敌人的身体,掏出匕首,对准太阳穴的位置就是一刀,扎进去后再扭两下,拔出匕首,脖子上再割一刀。匕首归鞘,抓住箭矢的尾部,用力将其拔了出来,这可是能二次利用的,箭矢是铝合金材质的,击穿一个人,并没有对箭矢本身造成损伤。
等尉兴昌走上河岸时,费丝早已赶了过来,全程目睹了刚才河中发生的残暴行为,虽然她不是圣母,但还是问了一句:“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在外面,即使我补过刀,只要抢救及时,也能救回来。”就是坦渊这样一个与世界脱轨的国家,才不明白现在发达国家的医疗技术有多么强大。
“可这里是坦渊。”费丝还是谴责了佣兵的残暴手段,可以杀人,但手段别那么残暴血腥。
“好吧,我以后注意。”尉兴昌并不想跟二老板争执,虽然这小妞现在没钱,但她有权啊,那个警察的身份,可是能给团结反抗军省去很多麻烦。看着那位脖子中箭,还跪在地上的邪教徒,得转移老板的注意力,“你杀过人么?”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刚入职没几天,还没打死过人。”费丝对这个问题有点脸红,邪教肯定不是一天闹成这样的,以前竟然没有镇压过一次,这完全就是警察的失职。
“那边那位,你可以帮他结束痛苦。”
尉兴昌向正跪着的那位邪教徒抬了抬下巴,然后就不搭理费丝,向着前面第一个死掉的敌人尸体走去。尸体已经被绿气笼罩,打开意识护卫的制氧功能,进去把尸体拖出来,先把箭矢拔出来,检查一下发现没有问题,一会到河边清洗一下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