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就算是我西夷亡国,尔等粗鄙武夫岂敢公然辱骂我王!?’说着话那年迈的侍臣一边撸起了袖子朝着义剪走了过去,似乎是要跟义剪干仗。
义剪见状‘噌’的一声拔出军刀就放到了那年迈侍臣的脖子上开口骂道:
‘谁TM 辱骂你家大王了!我就是那么一说!’
不料,那年迈侍臣毫不无惧脖子上的利刃,他顶着军刀继续朝着义剪走去,一边走一边狠狠的说:
‘国家已亡,君不君!臣不臣!此等境地,尔还欲使我求饶呼!’
那军刀的利刃在侍臣的脖子上划出来一道口子,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门外站着的女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哭了起来,却没人敢说什么。
公羊托托身边的其他侍臣见到这一幕,一个个的都苦着脸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话,哪怕是公羊托托此时也是哆啦个脑袋,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知道盯着地面在想什么。
义剪看着那欲赴死的老头心里也忽然有些慌,张浩栋还没有开口说话,他一个低级军官哪里敢肆意杀掉一个敌国大臣,正骑驴难下之时,公羊托托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开了口:
‘蒸已伯伯,国虽亡,而战未休,战未休,则民依旧难以聊生,以晚辈的意思,还是先恳请大梁将军止战为第一要务’
那个叫蒸已的老头闻言一愣,便停下了脚步,义剪看到老头终于停下来了心里也感到一阵轻松,我NM,老子真是尴尬的要死,杀你也不是,不杀你又显得我怂了!
包括张浩栋等所有人都以为这个老头要退让一步,不再逼迫义剪了,谁知道,那老头停下脚步后满脸泪水的看了一眼王帐外的阳光,哈哈大笑了一声开口大喊:
‘老夫忍辱负重四十年,只盼着有一天我平彰国君能够韬光养晦、一鸣惊人,哪想到直到今日我王竟能眼见亡国,还要苟且偷生,臣不愿再等了!’
随后那大臣双手猛地抓住义剪的军刀,‘哗啦’一下子就割断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