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静好见到孔母的时候,孔母已经不太好了,“娘!娘你醒醒啊……”孔临安跪在地上轻唤着。
月静好让老郑把他扶起来,“公子别急,我已经找了回春堂的大夫来,你娘定会无事的!”
正说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身后还跟着弯腰喘着粗气的玛瑙。
老大夫顾不上歇息,赶紧上前为孔母把脉,三息后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一颗药丸碾碎和在水里,洪嬷嬷上前把老夫人扶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喂着药。
老大夫又拿出银针,在孔母的手指上放出一些黑血。
半个时辰后,孔母悠悠转醒,孔临安抹着眼泪握着她的手一脸的关切,“娘,你觉得怎么样?哪里不好?”
孔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无力的笑着,“安儿,娘无事,莫要担心!”
老大夫又为孔母把了把脉,写了一副药方递给了月静好,“小姐,老夫人已无性命之忧,按这药方吃半个月的药,方可痊愈!”
月静好让玛瑙给了老大夫五十两银子,“多谢大夫,还请大夫以后每半个月来为老夫人诊一次脉,再制些保养身体的药丸,这银子要是不够了,就差人去找我要。”
孔临安惊的站了起来,“小姐,用不了那么多……”
月静好没理他,就让老郑把老大夫送出去了。
等孔母又睡着了,孔临安把月静好请到院子里坐,家里仅有的两把椅子也是摇摇欲坠,好在月静好瘦弱,要是换成洪嬷嬷,这椅子恐怕就废了!
孔临安局促不安的搓着双手,“小姐,今日您帮了我两次,我和我娘谢谢小姐。我会想法子尽快把那六十两银子还给您!”
月静好噗嗤一下笑了,“那公子大概要写一辈子的书信才能还清吧?”
孔临安面色涨红,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