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名男子给月静好说了什么,月静好竟有些脸红了,随即提笔在写着什么……
“哼,月小姐好雅兴啊!”
月静好拿着笔的手一顿,她怎么听到了燕立渊的声音?月静好以为自己听错了,就看向一旁的李钊与。见李钊与看着前方,月静好这才朝那处看去……
燕立渊的脸更沉了,他一天一夜都没合眼了,这小东西却在这里和野男人画画?哼!
“小女见过九千岁。”月静好微微行礼,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
李钊与一听来人竟是位高权重的九千岁,赶紧跪地行礼。
燕立渊瞪了李钊与一眼,就来到了石桌前,上面放着一幅菊花图,看起来这作画之人水平不低于宫中的画师,画上的一行娟秀小楷,燕立渊一看就知道是月静好的笔迹。
同作一幅画吗?嘁……
月静好鞠着礼,见燕立渊久久的看向那幅画,便起身站到了李钊与身边,“九千岁觉得这画如何?”
燕立渊独自一人站在一处,看着月静好离那个野男人那么近,心里便有了一股无名之火,“哼,区区俗画,也配本督品鉴?”
李钊与被燕立渊讥讽的话羞的面色涨红,俯下身子更不敢抬头了。
月静好不去理会燕立渊的毒舌,只看向那幅画,“九千岁,做人还是诚实些为好!”
这小东西在他面前竟一点儿也不避讳的维护那个野男人!还敢教训他?
燕立渊暗暗运起内力,凉亭里就突然起了一阵强风,把那幅画刮到了池塘里。“哼!现在好与不好都不重要了!”
王一看着燕立渊,心里有些微惊,他从小就跟在燕立渊的身边,却从未见过这般孩子气的燕立渊。
月静好赶紧趴到围栏上去瞧,那画上的墨已经在水里化开了,“燕……立……渊……”
燕立渊眉梢一挑,这小东西为了一副画竟然和他生气?“你要是喜欢,本督可以给你送一车的名家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