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范容华是府里唯一的一位小姐,但也深知后宅女子间的争斗,所以当听到珍珠那般说时,并不感到意外。“真是可怜二小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月惊鸿一听就知道范容华上钩了,便岔开话题,殷勤的为范容华介绍起胭脂来。还别说,月惊鸿对这些女子的玩意儿了解的十分透彻,也把范容华哄的团团转。
直到从水粉铺子里出来,二人俨然已经成为了知己好友。
月惊鸿抓住范容华的手,“姐姐,妹妹手里有些从南洋来的珍珠粉,每日和牛乳匀面,可保面容白皙透亮,回去后妹妹便差人给姐姐送去,还请姐姐莫要嫌弃!”
范容华的祖父范长岳是户部尚书,管理着整个卫国的财政,所以她自小就不缺那些黄白之物,可没有哪个女子是不爱惜自己的脸的,所以月惊鸿便想用珍珠粉拉近和范容华的距离。
果然,范容华一听就开心的不得了,“那我就多谢妹妹的好意了!”
月惊鸿亲自送范容华上了马车,才翩然离去。
与此同时,月静好接到了许灵灿的请帖。
月静好知道这是许府在给她做脸,他们是想让世人都看看就算月静好被太子退了婚,可在他们许府依然是座上宾。
月静好看着那请帖,无奈的笑了笑,许兴怀此人倒是个能来往的!便让老郑备上马车,往许府去了。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在一条繁华的街道月静好马车和范容华的马车相遇了。
以前月瀚文是丞相,京里除了那些有封号的女子就数月静好最大,可现在月瀚文只是个小小的三品侍中,所以月静好便让老郑给来人让开了路。
“小姐,那马车上的是月府的大小姐!”范容华的车夫瞧了一眼,对范容华说道。
范容华本就是个扒高踩低的,刚又听了月惊鸿的经历,所以此时她对月静好只有深深的鄙夷。“过去吧!”
当范容华的车夫把马车停到月静好的马车旁时,范容华那刻薄的声音也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有些人就是不知脸为何物!自己没脸不要紧,可要是丢了整个家族的脸……啧啧……要是我啊,早就一头撞死了!”
玛瑙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刚要反驳,就被月静好给拉住了,“人家又没指名道姓,你这样出去,不就证明她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