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都未曾料到,一场坠湖让上官浅失去了记忆,唯恐下人们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宫远徵厉声说道,“都不用干活吗?”
门口的下人迅速散开,上官浅脸色也突变,宫远徵的行为,明显在故意隐藏些什么。
上官浅转身,面露不悦,“你这是做什么?”
“角宫那么多的活要干,他们却在这里闲聊,我说他们有什么不对吗?”少年理直气壮,语气还算温和。
上官浅也不着急,既来之,则安之,施施然走到茶案一侧坐下。
她优雅从容的提起茶壶,曲起白皙修长的手指,动作行云流水,茶香四溢。
待茶泡好,上官浅才眉目含笑的回头看向依旧在审视她的宫远徴,“你若没事,不如喝一杯?”
不等他答话,上官浅自顾自的扣住茶杯倒茶,随后将茶杯推到对面。
宫远徴扫了一眼淡定自若的上官浅,若有所思。
正欲开口,见宫尚角从门口走了进来。
宫远徴连忙迎了上去,“哥哥,她……”
宫尚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先看看再说。”
上官浅看向宫尚角,喝茶的动作一顿,深邃如黑的瞳眸,刀刻般的面容,一袭玄色锦衣,散发睥睨天下的气势。
她心如鹿撞,胸口剧烈的跳动着,那张脸似陌生又熟悉,爱恨交织。
上官浅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头垂目,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