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接过话,“当然不是,你们还没正式拜过天地。”
上官浅有些茫然,转头看了看宫尚角,表情有些复杂。
宫远徴见她神色有异,忍不住逗她,“不是角宫的夫人,很失望?”
宫尚角不动声色坐在茶案一侧端起茶杯轻抿。
见哥哥坐下,宫远徴也跟着坐下。
上官浅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委屈,“我以前是不是待徴公子不好,所以你才不喜欢我。”
宫远徴冷哼,“当然不好,整个宫门都差点被你……”
在他说出更多之前,宫尚角打断他,“远徴。”
宫远徴撇了撇嘴,“我也要喝茶。”
上官浅假装没听到,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冲他盈盈一笑。
宫远徴有些不悦,再次强调,“我也要喝茶!”
上官浅置若罔闻,漠然置之。
看着暗暗较劲的两人,宫尚角无声弯了唇角,起身拿起茶壶给宫远徴倒了一杯。
宫远徴有些挑衅的看了上官浅一眼。
上官浅陡然伸出自己空了的茶杯,“我也要。”
宫尚角有些意外,从前她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所需,只会一味的委屈退让。
宫远徴有些幸灾乐祸的看戏,“想得真美。”
上官浅脸色波澜不惊,正欲缩回手,手中的杯子却被宫尚角接过,倒满递回给她。
“多谢。”上官浅笑得眉眼弯弯,得意的看向一脸冰冷的宫远徴。
宫远徴冷哼一声。
上官浅喝了口茶后将茶杯置于茶案上,笑吟吟的双手托腮,眼波流转,“角公子没有什么故事要说给我听吗?”
重伤失忆,未婚生子,弟妻不和,任何一种都足以写进话本。
宫尚角神情沉静,从容的从腰间取下那枚白玉玉佩,轻轻放在桌子上,玉色温润透亮。
“记得这块玉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