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纷纷窃窃私语,上官浅是宫尚角亲自挑选的新娘,在角宫入住了许久,可不知何故突然消失,几月前又被公子寻回并生下小公子。
宫门子嗣单薄,若是一宫夫人生下孩子,尤其是男孩,居功至伟,甚至可以说母凭子贵,所有人都会高看一眼。
明明是角宫的女主人,偏偏两人又未正式拜堂成亲,下人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称呼。
上官浅不在意的问道,“为何只有白色杜鹃?”
上官浅落水失忆的消息在宫门早就不胫而走,下人耐心的回答,“公子只要白色的,这些都是您替公子种的。”
“自从您离开后,公子都命我们好生照料。”
上官浅在脑海中搜索了一遍,却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记忆。
宫尚角和宫远徵从门内走了进来,刚入庭院,看到下人们和上官浅都站在原地,不由轻皱眉头。
“怎么了?”
下人们见他突然到来,吓了一跳,纷纷行礼。
上官浅见到宫尚角的刹那,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委屈,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她有些无助,虽然表现的若无其事,但不被宫尚角认可,心中有些不痛快,屈了身子行礼,转身欲走。
宫尚角淡然的拉住她,上官浅怔了怔,然后听见宫尚角问,“要去哪里?”
上官浅低垂眉目,“公子说过,让我不要出房门,是我失礼了。”
言语之间带着些气闷,宫尚角神色不悦,眼神清冷一片,可见她手指无措的捏住裙边,又平静的问道,“腿脚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