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问,上官浅也有些茫然,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轻易许诺。
“我今日的坦白算不算?”
宫尚角伸出修长的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顶多叫识趣。”
他的力道不算小,上官浅脚下一滑,身子直往后倒,宫尚角连忙起身捞住她的腰身,将她紧贴自己的胸膛。
肌肤相亲,坚硬的胸膛与柔软相碰撞,两人面面相觑。
上官浅从惊吓中回神,一抬眸刚好对上宫尚角深邃带着情欲的眸子,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慌忙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宫尚角轻笑一声,如今倒是娇羞起来了,他亦记得当初她是如何勾引自己,如何决然舍身。
不过,他更喜欢如今的她,纯粹得如同一张白纸,让人宽心舒适,尤其是在做了错事后知道及时坦白,选择相信他。
瞧她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宫尚角大发善心,“上去吧。”
三个字如同赦令一般,上官浅脸上还带着未曾退散的红晕,她小心躲过宫尚角的身体从温泉出来,又拿起旁边的衣物快速又轻盈优雅的穿着。
“他跟你说什么了?”宫尚角询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上官浅开门的手一顿,转头回道,“什么都未说,公子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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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母女来宫门已有半月,?夫人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一些,原本时日无多的人竟然能偶尔出门晒晒太阳。
?夫人再次恳求宫子羽让自家姐姐多住些日子,宫子羽见她日渐好转,若是因为突然伤心过度加重病情就不好了,不得不答应下来。
一袭缥缈的裙摆娉娉婷婷,江玉凝盈盈走在去羽宫路上,身后跟着拎着食盒四处张望的齐天。
羽宫奢华宏大,江玉凝嘴角含笑,用极其礼貌温柔的语气跟门口的守卫说话。
“劳烦通报一声,小女子江玉凝求见执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