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斜睨了眼剑端,有些轻蔑的笑道,“你们无锋的制毒水平还是如此的差劲,半月之蝇为假,剑上用的毒竟然是“见血封喉”。”
祁大年捂住被内力震伤的胸口,面目逐渐狰狞,“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倘若被我们大人知晓,定然将你挫骨扬灰!”
阿飞呵呵笑着,“哎呦,我好怕怕,要是不知道你们是无锋之人,我还懒得来呢。”
趁他得意忘形之际,祁大年森然冷笑,唇齿间都是鲜血,他趁着空隙,悄摸从袖中摸出几根银针,以迅雷之势射出,阿飞提刀飞舞击落两枚,还有一枚划过他的衣袖。
银针非凡铁所铸,针尖尖锐无比,阿飞的衣袖露出沾了血渍的裂痕,胳膊上隐隐有个火焰形的纹身。
祁大年看着他的伤口,哈哈大笑道,“银针淬了箭毒木汁液,不消片刻你就会血液凝固,心脏骤停而死。”
身后的随从紧张上前被阿飞挥手拦下,不甚在意的用食指抹了下自己的伤口放在鼻尖下闻了闻,皱着眉头嫌弃道,“毒是好毒,就是这味道,太难闻了。”
他又走到门口,将银针从房门上拔下,竖起双指细细端详,嘲讽道,“粗鄙不堪,果真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针。”
祁大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哆嗦道:“你.....怎么可能......不可能。”他摇了摇头,倏然瞳孔睁大,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阿飞。
“你服用了百草——”
话未完,阿飞眼睛微眯,银针出手,击穿了祁大年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