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刚从宫尚角那里听说长老院之事,云为衫现在还有重大嫌疑,别人躲避不及,她还主动去亲近。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上官浅一脸真诚的回道,“有啊,不然角公子怎么会说我聪明?”
宫远徴被噎,猛灌了一口茶。
上官浅看少年那气愤的小表情,不由的继续逗他,“远徴弟弟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生气。”
宫远徴一怔,和宫尚角对视了一眼,这是上官浅失忆后第一次没有喊他徴公子。
他疑惑的看着她,“你叫我什么?”
“远徴弟弟啊。”
“你不是一直叫我徴公子?”
上官浅娇羞的看了宫尚角一眼,话里有话道,“现在不一样了。”
宫远徴不知她在打什么哑谜,皱着眉头。
“你去找她干什么?”宫尚角打破了沉默,询问道。
“试试她。”上官浅娇俏一笑。
宫远徴诧异又有些好奇的问,“你怎么试的?结果如何?”
“四个字,毫无破绽。”
宫远徴明显有些失望。
上官浅继续道,“无论是长相身形,脾性武功,就连喝茶的动作都毫无二致。”
“你与她动手了?”宫尚角打量了她一眼。
“随便出了两招,点到即止,我现在根本打不过她。”
宫远徴闻言笑了起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不是现在,以前你也打不过她。”
宫尚角看着迷惑不解的上官浅说,“云为衫隐藏了真实的武功。”
上官浅想到宫尚角房里的那张画,笑了笑,“我会比她厉害的。”
宫远徴嗤笑一声:“谁给你的自信?”
“角公子啊。”上官浅回答的认真。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宫尚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看懂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