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说了,若有下次,他哥哥定然就不要她了。
上官浅眼眶发红,已经隐隐有了泪光,但眼神里却是那样的倔强和果敢。
恰时,花惜芷提着一筐冬枣走了过来,“嫂嫂。”
听到她的声音,上官浅心中一动,原本萦绕在眼眶的泪让它落了下来,转身就让花惜芷看见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自己。
花惜芷果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紧张的询问,“嫂嫂,你怎么了?”
上官浅默默看了身后紧闭的房门一眼,泫然欲泣却没有说话。
花惜芷将手中一篮子枣放在金复的托盘之上,还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冲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撇了撇嘴。
花惜芷与上官浅相处愈久就愈加喜欢她,上官浅不仅长得漂亮见识还特别广,花惜芷身边除了她父亲和哥哥,就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人。
而且自从上次落水的事件后,她内心总是充满了愧疚,隔三差五就跑下山给上官浅送好吃的好玩的,顺便听她给自己讲外面的世界。
事到如今,上官浅对她也没什么隐瞒,关于孤山派之事,关于无锋之事,还有自己后来成为待嫁新娘入宫门都有讲给花惜芷听。
当然,这其中还有上官浅的另一层打算。
宫门的地图除了各宫宫主就只有长老们有,相比其他人,上官浅只有花惜芷一个突破口。
如今她不需要地图了,但却需要花惜芷帮她一个忙。
两人回到上官浅的房间,上官浅依旧啜泣着,花惜芷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焦急的问道,“嫂嫂,到底怎么了?尚角哥哥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