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益延一听,瞳孔一缩,怒火丛生,“你可知我是谁?”
宫远徵嗤笑,“我管你是谁,你的名字,不配我知道。”
上官浅静静的望着他,倏然笑了,远徵弟弟还是这么的毒舌。
哦,不,是可爱才对。
杨益延见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又穿苗疆服饰,端起架子道,“你可知,我父亲乃是由夏国使臣杨天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叫板?”
普天之下,中原为大,四方有四国,南疆白子国,北琅由夏国,西陲土耳国,东英古庾国,互派使臣结交。
在杨益延的认知里,不管是王室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需对使臣尊敬有礼,使臣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对使臣不尊就相当于是打一个国家脸面。
他身为使臣的儿子,自然应当跟父亲享有同样的荣耀,故在都城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人敢管。
不过,杨益延大多都是跟平民百姓过不去,卑贱东西,打死打残也是贱命,至于王公贵族,他还是有点怂,尤其是龙焰,杨天广多次告诫他不要与之为敌。
然而,杨益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一个无权无势,经商的下贱平民,他实在不知道父亲在怕什么。
宫远徵从小生长在宫门,眼里只有是非黑白,心中只有一个哥哥,根本不懂王权富贵之下的脏污暗流,义正言辞的说道,“身为使臣的儿子,公然调戏良家女子,我是不是该报个官啊?”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跟杨益延说要去报官,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你去报啊,我看有谁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