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叁,江姑娘这几日就交给你好好培养,我相信这次你不会再令我失望。”
“是,属下遵命。”寒鸦叁重重磕了一个头。
点竹让寒鸦叁将江玉凝带下去之后,又与宫唤羽聊了许久,几乎都是关于无量流火。
两人达成协议,无锋保宫唤羽平安,宫唤羽助无锋研制无量流火。
临走之际,他转身询问那个佛龛里的黑影,“云为衫是假意投诚宫门?”
云为衫的目的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点竹呵呵一笑,“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晓答案。”
深夜,龙焰房间的灯已经熄灭,窗户开着,柔和的月光从外照射进房间。
脚步声由远及近,上官浅轻声走进屋里。
尽管心中已经猜到了答案,但她更加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一连五日,她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宫远徵寸步不离的守在龙焰的身边,换药擦洗,无微不至,丝毫不让上官浅有跟龙焰接触的机会。
但凡上官浅靠近床榻近一步,他就瞪她,赶她走,上官浅很是无奈。
若不是傍晚时分,赵绾绾说明日要带宫远徵上山寻母虫,让他好好休息一晚,保存体力,宫远徵恐怕又会趴在桌上休憩。
床榻上的龙焰在睡梦中呼吸急促,眉头紧皱,仿佛被梦魇困住一般,上官浅不自觉的皱眉。
她俯身在床榻边,小声喃喃自语:“你真的.....是宫尚角吗.......”
眼神落在他精致轻薄的银质面具上,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毫不迟疑的伸手。
可那面具似乎与他的皮肉相连,上官浅微微使劲都无法将其从揭下,她倏然明白,为何他的面具不需细绳相绑,定然是抹了什么药水才会如此。
她只好将龙焰的左手从被褥之中拿出,撸起他的袖子,细细的查看那个齿痕。
齿痕的位置确实与她当日所咬宫尚角的位置一模一样,而且当时看齿痕的深浅和颜色,时间已然也能对上。
可如今,几乎已经看不出,那天晚上蜘蛛网线就爬上了齿痕,宫远徴也并未在意细看。
上官浅不悦的看了床榻之上的人一眼,“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上官浅眼眶发红,隐隐泛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