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绾绾的身影在宫远徵的脑海一闪而过,他没有回头,略显局促的回答,“没有。”
花惜芷认真起来:“那你的吞金蛊是谁送的?”
宫远徵将柜门关上,转过身重新在桌前坐下,“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花惜芷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情。
宫远徵有些不耐,轻皱眉头,“你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你们俩又见不上。”
花惜芷闻言不禁有些高兴,“也对,你出不去,他进不来,确实没什么关系。”
听她这么一说,宫远徵眉心皱得更深了,他这才意识到,上次一别或许是他跟赵绾绾见的最后一面。
不禁冷哼一声,腹诽道:不见就不见,反正她也只想嫁去王室,爱慕虚荣。
花惜芷盯着他变化不定的脸色,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危机感。
他定然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事,若是直接问他,他肯定不会说。花惜芷连忙起身,“我好久没见尚角哥哥和嫂嫂了,先去看看他们。”
“快去,快去。”宫远徵的心情有些沉闷,也没心思管花惜芷。
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宫尚角和上官浅难得闲下来,两人在院子里陪小麟角玩。
上官浅昏迷那几月,宫尚角给刚出生的麟角做了很多手工小玩意,有木制的拨浪鼓、手捶鼓、竹蜻蜓,还有动物形状的陶哨以及益智力类的华容道木块和小巧精致的九连环。
上官浅曾打趣他,他若卸下一宫之主的担子可以摆摊卖这些小玩意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