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掌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水中,宫尚角盯着她,眸色似笑非笑,晦暗不明,“那他今日就坐不上执刃的位置。”
上官浅媚眼丛生,身姿轻盈的转过身面对着宫尚角,里衣被泉水湿润得近乎透明,与肌肤相贴,胸前的沟壑隐约可见。
墨发浸入水中,水珠滴落在肩头、胸前,如珠如玉,一双柔胰缓缓搭在宫尚角的肩头,上官浅巧笑嫣然,“以长老院对他的维护,执意选他,公子会不会带着徵公子出宫门另立门户?”
宫尚角倏然想起月长老遇害之时,宫子羽中断试炼,但宫门祖训有言,试炼一旦开始,中途停止就视为放弃,试炼失败。
可雪长老却以宫子羽时刻把族人安危放在首位为由破例允许执刃回去继续闯关试炼,只要宫尚角不同意,坚持祖训,宫子羽那时便会被赶下执刃之位。
宫尚角虽然同意了,但也是有些难受的,他为了宫门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到了关键时候,却无一人站在他的身侧,除了远徵弟弟。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宫尚角在上官浅腰间的软肉上摩挲。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若你自己就是执刃,许多事情做起来是不是会更方便一些,毕竟培养一个能干的人,又耗费时间又需要精力。”
“过程可能有点难,但对宫门以后肯定是好的。何况,你难道忘了,执刃终身不可离开旧尘山谷。”
上官浅提唇一笑,眼波流转,“这才是公子的真心话吧,若是当了执刃,不方便你接手赤焰门,也不便与无锋斗争。”
“狡猾。”宫尚角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现在不仅敢揣测他的心意,还肆无忌惮的宣之于口。
上官浅娇媚一笑,清脆悦耳,“公子向来将宫门放在首位,可明知道宫子羽难当重任,宫门内又隐患重重,却仍然没有使用强硬手段上位,我当时就感到疑惑。”
“如今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笑了笑又继续道,“我还知道公子为什么喜欢我。”
宫尚角掌心的热度灼人,隔着薄薄的衣料,双眸浮上一抹探究。
上官浅望入他幽深的黑眸,认真的说道:“并不是远徵弟弟说的那样,是因为我漂亮和聪明。而是,我虽然带着目的,却给了公子不曾感受过的温暖。”
“我为你做饭、磨墨、种花,在你失意之时安慰你,这些都是从来没有人为你做过的,他们都只会怕你、敬你而不敢靠近你。”
“公子孤傲又强大,内心却很柔软,我想你也是渴望被爱的,也想要索取一些什么,而不是一味的付出。”
茫茫人海,能遇见一个并肩而行又懂你的人是多么的可遇不可求,宫尚角望着眼前被水雾晕染的俏丽人儿,眉间的柔情一点点化开变成汹涌的欲望。
转瞬,他将她抵在池壁上,褪去她的衣裳,两人身无寸缕浸泡在温泉中,宫尚角的克制一点点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