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经将洞中找遍了,并未发现那人的踪迹,许是……藏在推车的队伍中,混了出去也未可知”
“废物!!可看清他拿了什么东西?”禄克俭面上迷雾乌沉沉的,隐隐似在翻滚涌动。
“像是一张舆图……”
“什么?”禄克俭一听之下,慌忙往他房间的方向奔去,扔给罗波一句“你给我去刑房等着领罚!”
“属下遵命!”罗波起身,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禄克俭匆匆来到自个儿房间门口,四周观察了一圈,发觉并无异常,这才收了门口的毒雾,按动机关,开了石门。
他冲到屋内石桌前,转动桌面,随着地底传来的轰鸣声,整个石桌连同地面自动向一旁挪开。原来放石桌的地方,现出一个方形的凹槽,内里放着一个长条木盒,周围盈满毒雾.
他收了毒雾,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的卷轴,打开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异样之后,才又仔细收了起来。
他将一切机关照旧,这才出得石室,边走边用冰冷的声音道:“幽冥,去刑房等我!”
刑房内,罗波也就是幽冥,被手腕粗细的锁链锁住手脚四肢,呈大字型挂在半空。他耷拉着脑袋,低垂双眸,动也不动。
“啪”的破空之声响起,他的后背毫无准备地挨了一鞭,结结实实的一鞭。一声痛呼噎在喉咙处,疼得他浑身痉挛,晃动锁住手脚的锁链发出轻微的晃动。
“怎么样?这鞭上涂了无间业火,能灼伤灵魂,专门对付你这种瘟僵用的!”
禄克俭手持燃着幽蓝火苗的鞭子,转到他正面,用鞭柄猛力掀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面上痛苦、隐忍的神色。
“这滋味,你可还喜欢?是不是比平日噬魂蛊发作之时还要痛苦万分?”
罗波勉力抬眸看了他一眼,用虚弱的声音道:“也不怎么样嘛!”
禄克俭疾退一步,劈头盖脸甩了两鞭,同时怒吼道:“今日你带进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奸细?他到底在哪里?”
罗波周身如被烈火焚烧,魂魄似要被生生撕裂一般。作为高级瘟僵,他不怕普通的物理疼痛、力大无穷,但是禄克俭自有法子折磨他,这次的鞭刑比之前的噬魂蛊发作,更令他痛不欲生。
在极致的疼痛之中,他抑制不住地抽动身子,剧烈的摇晃,嘴里发出不受控制的痛呼。
“还不肯说吗?瘟僵不会昏迷,你只能清醒地感受所有的痛!”
恍惚间,禄克俭阴狠的声音传入胡波耳中,“奸细到底在哪里?你们到底有何图谋?是不是冲着舆图来的?”
胡波收拢起所有的力气,嘶声吼道:“来啊!用力啊!你在挠痒痒吗?”
“找死!”禄克俭被激得发疯一般,将鞭子疾风暴雨般抽出。
胡波的痛呼渐渐变成了低哑的呜咽声,身子如同破布般无力的挂着,被呼啸的鞭子带得来回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