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来了。”
沈颂安自臻味斋回来,就一直趴在妆台上,手里拿着一支步摇晃着玩,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红着脸,傻笑着,就听春雨来禀告。
放下步摇,拍了拍脸,疑惑的走出去。
就见自己父亲坐在院中大理石凳上,一手握成拳放在桌上,眉头紧皱,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一看就是被气的。
“父亲这是怎么了?”沈颂安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自己父亲。
“今天萧家那小子回来,你是不是去看了?”沈太傅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女儿。
沈颂安闻言,乖巧的点头回是。
看着女儿这副乖巧的模样,沈太傅顿时怒火中烧,只觉胸口都有些疼。
手一拍桌子:“那萧家小子就不是个好的,乖女儿,咱们不嫁了,明天爹就去退亲,你不用伤心,爹给你找个比他好一万倍的。”
沈颂安见看她父亲气的颤抖,担忧的站起身,用手轻抚父亲后背,慢慢为其顺气。
“发生什么事了吗?女儿今日见他,瞧着挺正派的。”沈颂安小心翼翼地说。
“他正派个屁,之前为父见他又矮又胖,但为人谦逊有礼,也没嫌弃他,如今倒是长的人模狗样,却一点人事不干,为父就当深情喂了狗。”沈太傅气的又是一拍桌子。
沈颂安一听她父亲说的这些话,瞬间被逗笑了。
萧屹之前又矮又胖吗?还挺搞笑的,可惜她没见过,沈颂安有些想笑。
“父亲,您还没说发生什么事呢?”沈颂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想要上扬的嘴角。
见父亲呼吸正常,又坐下身来。
“他今日入城时,在正阳街接了一名女子的荷包,你知道不?这件事被当作佳话传入了宫中,现在怕是满京城都知道了。连圣上都夸他风流少年。他如今敢接别人荷包,他日就敢纳妾,就敢打你,就敢。”
“爹,那个是女儿送的。”沈颂安攥紧手掌,有些尴尬,声音微弱的说。
沈太傅面容僵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看向低着头的女儿。
沈颂安感受到父亲的眼光,顿时羞红了脸,尴尬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