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晚,索性早午饭合在一起吃,主楼就他们两个人,自然而然一起吃。
用餐期间,江岁愉还是不愿意理他。
江言程给她盛粥,剥虾,换来的只是冷冰冰一句谢谢。
管家不在,江言程更没有顾忌,幼稚的用小腿碰她的腿。
这行为要是搁酒吧或者什么酒会,性骚扰一说一个准。
江岁愉被他烦的饭都不能好好吃,忍无可忍的吼他,说是吼,不过比平时音量大了一点,“你烦不烦,能不能好好吃饭!”
要是搁别人面前敢这么对待这位少爷,早就被少爷丢出去了,可江岁愉有不被丢出去的资本,还能得少爷一句轻声细语。
“当然能,我是想和你说件事。”
“快说。”
江岁愉这性格在江家是出了名的软,和人说话了也就代表不生气了。
“快晚上的时候跟我去个地方,我带你出去。”
江岁愉想都不想就拒绝,“不去,我下午要去兼职。”
江言程早预料到她会这么说,“两者不冲突,我带你换个更舒服更温暖的环境赚钱,比你兼职来钱快。”
财迷江岁愉有点心动,但不完全相信他。
江言程这种少爷做派的,出去玩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刚露出怀疑的表情,就听他说:“咱们可不做违法的事,我可是每星期都看青年大学习的优秀大学生。”
饭后,江岁愉回了自己房间,待了会儿听到楼下有动静,也没管,天快黑的时候才从床上爬起来找衣服。
打开衣柜发现一个棘手的问题,今天大降温,她厚衣服都带去了学校,家里应该没有厚衣服了。
在衣柜里随便翻了两下就给江言程发消息,说自己没有衣服出不了门,不去了。
其实衣服不是阻碍她出门的真正因素,究其根本,还是她不想跟他一起出门。
在外人眼里,她总是下意识的避免把自己和江言程联系在一起。
他是富家少爷,她是努力赚钱还恩情的佣人女儿。
身份标签永远打在身上,他们根本不对等,没有一处合拍。
消息刚发出去,江言程就拎着一件厚外套进她房间。
“把这个外套套在你昨天穿回来的卫衣外面,很厚,不会冷。”
他拿的是件新买的黑色飞行夹克外套,上周和刚才那顶帽子一起送进他衣帽间的,偏中性化。
他把外套往她身上套,上面带着股清淡的芳香。
江岁愉穿上又大又保暖,但她不想穿,江言程的衣服都很贵,大部分还是私人定制款,弄脏弄坏她还不起。
“我不想去……”她说着要脱外套。
衣服不是阻碍出门的根本因素。
江言程抓住她脱外套的手,半蹲下给她拉拉链,“这件是定制款,不用担心被同学认出来,今晚必须陪我去,算作前几天的补偿。”
“真的怕麻烦就洗好再给我。”
被他带到地下车库时,江岁愉发现里面站着个人,定睛一看,是蒋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