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愉这样想着,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脸在慢慢变热,只以为是屋子里温度太高了。
又喝了两杯饮料,坐了没一会儿,江言程还在和朋友说话,跟他说了下就去卫生间了。
冬天不能喝太多水,不然更想上厕所。
上完厕所出来,还没走出厕所门,江岁愉觉得头更晕了,脸也更热了,扶着门缓了一会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酒精上头了。
还没出门就听到外面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声音很熟悉。
男生应该是刚才在包间里不太说话那个,也是她唯一不认识那个,“沅意,你还喜欢江言程吗?他都公然带着那个拖油瓶出来了,你没必要再围着他转内耗自己了。”
蒋沅意压低声音,有些发沉,“谁告诉你我喜欢他的。”
她话音一顿,恢复以往的从容自信,“不管怎么样,你觉得江家会让他和一个一无所有的女生在一起?不可能的,他现在不过是玩玩,我的心思你也别打探,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
江岁愉也不知道自己在厕所待了多久,头晕的厉害,满脑子都是拖油瓶,一无所有这两个词。
直到她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慢悠悠从厕所出来。
江言程不明白,这姑娘去趟厕所怎么就醉了,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揽着她的腰打算把人抱起来。
江岁愉打开他的手,咬字都有点不清晰,“别碰我,我不回去!”
哟,喝醉了,脾气都上来了。
江岁愉靠在公共洗手台的墙壁上,拒绝江言程靠近,眼睛半阖着。
江言程无奈的扶着她的肩膀,“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不回去,是谁给你气受了?”
“你是江言程。”江岁愉指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气他,傻笑了两声,喊:“言程哥哥。”
然后又摇头,“没谁,就是不想回去。”
醉了也是忍气吞声的性格,让人恨铁不成钢。
江言程才不跟醉鬼置气,“那我带你回家?”
江岁愉又笑了声,晕晕乎乎的,伸着手似乎想找一个支撑点。
江言程靠近,让人靠在他身上,哪想江岁愉随手一拽,拽住了他脖子上当装饰品的银项链,下面是四叶草吊坠。
江岁愉也有一条,但从来不戴。
她晕着不知轻重,拽着链子稍微一用力,江言程就被迫低下了头,后颈被链子揪的发红。
江岁愉还变着法子把链子勾在指尖绕圈,似乎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链子揪的脖子越来越紧,江言程被勒的轻嘶一声,“祖宗,能不能松开,一会儿被你勒死了。”
偏偏这个时候江岁愉还跟看仇人一样,杏眼亮晶晶的,含着丝怨气,逮着人就咬,啃在少爷的脖子上。
少爷弯着腰,恰好方便江岁愉施暴。
她跟拽狗链子一样勒着他脖子,虎牙又往他脖子上咬,再往上一点就是喉结。
江言程闷哼一声,这滋味,窒息又销魂。
痛感涌上的某一瞬间,江言程甚至不正常的想,不敢想象咬在锁骨上有多销魂。
她好像还没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