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大早上的冻死了。”她拿出一个手提袋,“买了新款帽子,男款的,正好看到,给你了。”
她又看江岁愉,“你别多想,我上次从他那薅走了个帽子。”
“谢了。”江言程接过,丢进一旁的后车窗,“行了,我们去学校了。”
上了车,江岁愉还是不放心,“你说你妹妹看到没有。”
“看到什么,我们做什么了,不就是妹妹给哥哥围个围巾。”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准双标,以前我开玩笑不行,就你自己能开玩笑。”
她说的是哥哥妹妹的称呼。
“你放心,江言遥是蛮横,但心里有数,大概率想不到什么,即使想到也不会乱说。”
那次家宴之后,他以前和她沟通过,说的是她和江岁愉的关系问题。
“那就行。”
两人的隐秘关系是达成的共识。
这也是起初江岁愉任由他胡作非为的先决条件。
他是江奶奶的孙子,江家的孙子。
她顺着他。
隐秘关系,期间不乱纠缠其他人,是江岁愉的要求。
是让天秤平衡的平衡点之一。
只要打破一项,全盘崩塌。
她不知道天秤能维持多久平衡,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江岁愉是个很难迈出舒适区的人,既然现状已经维持既有的平衡,没有人推她,她很难往前一步。
昨晚醉酒后她鼓起勇气往前迈了一小步,惨败。
车子照常开到距离师大两个路口处,江言程不像以前开车走人,停了车,戴了口罩,跟江岁愉一起进学校。
“我上午没课,正好蹭个课就走。”
态度坚决,不给江岁愉思考怎么对外说明两人关系的机会。
路上,江岁愉拒绝和她牵手,“别碰我,先和我保持距离。”
“那我回家亲你。”
江岁愉无奈,任由他温暖的大手包裹她紧张的发冷的手。
如果放在前两天,谎称江言程是她男朋友还可以,而且他戴着口罩。
但今天云臻他们都在,显然不行。
正焦虑着,江言程说:“不挑明关系也成,你去和那个姓李的说你有男朋友了,我就不牵你手。”
至少得让她朋友知道他的存在。
其余的,如果还有不长眼的往小白兔身上撞,到时候就不能怪他了。
江岁愉答应了。
多个男朋友做挡箭牌,还能安抚住他,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