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愉一摇人,贺家所有人都来了她房间。
许姝急忙道:“小愉,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贺岁愉制止她往床上坐的动作,掀起睡衣,露出纤细腰肢的一角给许姝看:“有人在我床上放针!”
不仅是许姝,贺老贺爸都看到了她腰间冒血的小伤口,脸色瞬变。
江豫霏下意识攥紧垂在身侧的手,遮掩心底的怨毒,“说不定是妹妹酒还没醒,床上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有尖锐物品,或者是佣人清洗床铺的时候没检查仔细。”
怎么让她醒了,还叫了这么多人过来。
怎么没把她扎死,或者让她跳楼!
不过她今天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贺家人如果查也死无对证,不可能查到她身上。
贺岁愉气不打一处来,身体极度不舒服,懒得再和江豫霏这个恶毒的女人斗法,点开自己手机里的监控录像给许姝看。
冷着脸道:“是江豫霏害的我,下午趁我们不在家,在香薰里加佐料,往我床上放针,还故意打开阳台门,如果扎不死我,就让我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跳楼。”
江豫霏瞬间慌了,抖着手去拿贺岁愉的手机,“爷爷,爸妈,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做那种事,而且妹妹的房间怎么可能有监控,谁会在自己的卧室装监控。”
贺豫铭眼疾手快的死死拽住手机,看向江豫霏的眼神只有质疑和陌生。
贺岁愉冷笑道:“怎么没人,我难道不是人吗,我窗边放了盆昙花,我就是想记录下它的生长过程,难道不行吗?”
她轻声道:“难道是妹妹不小心通过监控看到了姐姐的真面目,姐姐心虚了,莫非还是妹妹的错了?”
江豫霏无措的摆手,嘴唇被她咬的发白,还在狡辩:“不是我,可能是佣人的失误,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贺岁愉气笑了,语气一转,话语颇为锋利:“江豫霏,我自认为没招你惹你,你却一次又一次没有底线的针对我,你当我没有脑子么。”
不止是许姝,贺家其他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凑到许姝跟前看监控。
一看一切都明了了。
江豫霏趁他们下午去逛街,设法撬开她的房门,鬼鬼祟祟的在香薰里加东西。
加东西前还因为不确定用量,给朋友打电话问剂量。
“亲爱的,这东西一次加多少最有效果?虽然迷惑心神,让人神志不清,但我只想万无一失,上次认亲宴料加的就是太少,才让贺岁愉躲过一劫,最后我为了洗脱嫌疑只能给自己也吃了一粒。”
“就按照我之前和你说的方法,把阳台门打开,中了幻药的人一般都会呼吸急促,急需呼吸新鲜空气,意识淡薄,等她到阳台,产生幻觉,脚步虚浮,以你说的阳台高度,跳下去不死必伤。”
“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