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不可胡言!”
宫尚角嘴上训斥着宫远徵。
当即表示要将贾管事关押起来审问。
就在此时,贾管事突然扔下一枚毒气弹。
瞬间,满屋弥漫开浓郁的烟雾。
“不好!”
“快抓住他!”
贾管事有了烟雾的掩护,就要有所动作。
商清弦一个瞬移,就到了扯住了贾管事的衣领。
“哟,还想跑啊?”
商清弦饶有兴致地看着手中不停挣扎的人。
直接伸手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
一枚致命毒药从贾管事的嘴中滑落。
几乎是同时,宫远徵的飞镖也扎进贾管事的体内。
瞬间麻痹住了他的神经,让贾管事不能动弹丝毫。
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宫远徵将贾管事从商清弦手中接了过来,将人扔给了宫门的护卫。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想要诬陷人也不知道找个好点儿的对象。”
宫远徵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神情,笑得格外嘲讽。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
说着,宫远徵下意识扯起自己的衣袖给商清弦擦了擦手。
“这下不就好了,将人关入地牢吧。”
此时的宫子羽的在做什么呢?
方才贾管事扔下毒烟弹时,宫门中人服用过百草萃,并不惧中毒。
商清弦是自己很难中毒。
而云为衫与上官浅两个新娘毫无意外地中了毒。
宫子羽怜香惜玉。
贾管事扔出毒烟时,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根本不是要拦截打算遁逃的贾管事。
而是给云为衫喂了解毒的丹药!
又见一旁中毒的上官浅没人搭理。
他责怪地瞪了一眼宫尚角,又给上官浅喂了药。
而宫尚角才不会搭理他的责怪。
他正与宫远徵一道商议如何处置僵在一旁贾管事。
贾管事被送到地牢审问。
而后又在贾管事的房间中找到一枚无锋的魅阶令牌。
事情到了这里,
宫子羽才勉强相信了宫远徵和宫尚角。
……
是夜,宫远徵站在商清弦的院门前,手中捻着一枚布满字迹的玉牌。
微风轻拂,帘幔轻舞。
再舒畅的轻风也抚不平宫远徵眉间的褶皱。
宫远徵敲开了商清弦的院门。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宫远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商清弦柔和浅笑着,反而问道:“可是有事找我?”
商清弦一袭浅青色流仙长裙站在院子里。
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银纱。
衣袂在月色下翩翩飞扬,似乎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宫远徵无声张了张口,心头紧张得几乎要跳出喉咙。
最终,他还是试探着开口:
“今天白天你那侍卫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商清弦闻声看了过来,黛眉微挑。
‘唔’了一声,似乎正在考虑这个可能性。
宫远徵见商清弦不说话,也急了。
“喂,商清弦,你不会真要走吧?”
他猛地上前几步,站到商清弦身前。
鹰一样的双眼紧紧盯着商清弦。
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不满:
“也对,我差点忘了你是商家少主来着。”
宫远徵朝商清弦龇了龇牙,突然提高了声音:
“所以这是你抛家弃夫的理由吗?!!”
“我不管!你是我的新娘,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准离开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