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啊?”
白羽瞪了瞪眼,“段哥,你也太见色忘友了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阿霖之前在你身边那么久你都不为所动的!”
“…见没见?”
段久安的声音太低沉了,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见了见了,还真在这里喝酒呢,和一个男的,两人喝醉了就走了。”
“…男的?”
段久安阴沉的脸色难看极了,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他现在正在一个只有一个铁栏杆窗户的地下室里,这里背光,潮的要命,墙上还长了霉斑。
这地方,在场的段名再熟悉不过,当初,他就是在这里生生的敲断了段久安的腿,只是风水轮流转,兜兜转转,现在弱势的又变成了他。
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头发凌乱,眼镜早就不知道丢哪里了,下半身的布料呈现鲜红色,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显而易见,他的腿已经断了。
即使疼得晕死过去好几次,段久安都用更残忍的手段把他给弄醒。
就像当初他折磨段久安一样。
可是他当初的手段,比不上段久安今天的十分之一。
“哈哈哈哈…”
段名疯笑了一声,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就崩溃的不行了。
他话里带着恶毒,狠狠的开了口。
段久安见状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羽愣了一下,什么鬼,段哥在干嘛?看什么恐怖片吗?什么怪物笑的那么瘆人。
“段久安,你这种精神病,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对你有爱的!所有见过你真正模样的人都巴不得你去死!”
“他这舌头,也没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段久安无所谓的开口。
“他失血过多,如果再没了舌头,人撑不到私人医生来。”
听到段名旁边一个打手的话,段久安略微可惜的摇摇头,“那就算了,他必须活着。”
他看着段名的眼神里冷漠中带着一丝挑衅,“我这个哥哥,毕竟是我这个世界上所剩无几的亲人,他曾经发过誓要死在我后面,作为弟弟的,我得让他赢啊。”
在场的所有人皆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段名。
这人这辈子算是生不如死了。
段久安没意思的离开了地下室,来到了室外,拨通了白羽的电话。
“段哥…你刚才在干嘛?是在玩什么恐怖游戏吗?刚才那个笑声太疯太逼真了。”
白羽挠了挠起鸡皮疙瘩的胳膊。
“你刚才说,有个男的和她一起喝酒?”
“……”
白羽无语了。
“嗯,不过那个男生长的很清秀,那你参考的话,跨度太大了,应该是她的异性朋友吧,我听到这两人都说自已失恋了什么的。”
段久安的眼神一怔,“你都听见了什么?”
“啊,她说她被男人骗了,说有人把她当傻逼,段哥,你是不是给这个人当备胎呢?”
白羽忿忿不平,“你在她面前畏畏缩缩的,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怎么能忍受这种窝囊气?爱情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爱情也分食物链啊,到底是什么人敢耍她啊。”
“那俩人喝了好多酒呢,都伤心的不行,看来是真遇到事了,最后都走不动了,是个叫苏梅的把他俩带走的。”
“……谢了。”
“欸?段哥,你再和我这么客套我下次就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