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芳香兽会说出这种的话,一时间戴着面具的究极V龙兽不知道该为自己开心还是难过。没等这位粗神经的龙骑士想出结论,他得意的几位弟子便大呼小叫地跑了过来。 “师傅大人!师傅大人!”“假面斯巴达兽”不等到他面前便已经以跪歉姿势在地上滑行而至,“对不起,师傅大人!我们学艺不精,让斗牛士兽那家伙跑了!在下愿切腹自罚!” “斗牛士兽?”比起匆匆阻止自己爱徒切腹自尽的假面英雄V龙兽,芳香兽对这些话里透露出的另一个消息更为在意,“是Wine Zone的斗牛士兽吗?” 看到以优雅高洁出名、甚至有“高雅骑士兽”这等别称的狮骑士此时狼狈黏巴的模样,假面斯巴达兽愣了好一会才在赶到的卢娜兽小声提醒下回神道:“是、是的!正是剑皇兽大人手下的那个斗牛士兽!那家伙卑鄙狡猾!不仅在玛格纳基德兽的杯中下迷药,让他在暴雨之夜被轻易推入暴涨的河流之中无法脱身。若非师傅大人和卢娜兽——我是说‘假面卢娜兽’——那夜正好外出,救下了水中的玛格纳基德兽,否则……” “其实我们一开始也觉得或许是喝多了的玛格纳基德兽阁下的错觉,或许只是他不小心滑入水中,但是……”假面卢娜兽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但是在我和日冕兽——我是说我听皇骑的见习骑士卢娜兽和日冕兽说他们——受托照顾黑战斗暴龙兽阁下的花园时,无意听到了来此荒僻处私谈的剑皇兽和斗牛士兽的谈话,才知道或许这并不是好酒的玛格纳基德兽阁下的一番胡言。他们处理掉玛格纳基德兽的原因仅仅只是为了让失去一个目标的复仇基德兽追踪唯一剩下的另一个目标——纪太小姐而已。” “而且要不是我——我是说皇家见习骑士的日冕兽当时在场,或许卢娜兽就要被剑皇兽大人烧死了啊!” “没错没错!幸好有日冕兽在!当他们从那边逃回来告诉正在大器阁下的Xros Loard里治疗旧疾的究极V龙兽师傅这一情况后,我们就立马——啊不是,是他们就立马委托我们这些假面英雄赶往剑皇兽和斗牛士兽的下一个目标,Light Zone里关押的复仇基德兽的所在地。” “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跟着逃脱的复仇基德兽和斗牛士兽来到这里。” 淡定地听罢小小的见习骑士们七嘴八舌的控诉,芳香兽略一颔首:“是吗,剑皇兽会做出这种事,吾倒不是特别惊讶。至于斗牛士兽……那是个值得注意的危险人物,据说当年他是以雇佣军最高级的刺客身份被巴古拉军派去暗杀剑皇兽的存在。只是后来反被剑皇兽俘虏,成为了他最得力的手下。但既然曾有着如此经历,想必很是难缠吧。汝等能无伤归来便已经很好了,无需过于介怀。” “芳香兽大人……!” “但是有点奇怪吧?” 被见习骑士们用感动的星星眼注视的芳香兽慢慢扭动□□燥变硬糖浆黏住的脖颈,看向发问的巫师兽:“何事奇怪?” “不,怎么说,不知道是不是情报不足的关系,感觉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有点不对劲。”巫师兽隔着面罩摩挲着下巴,“就算那个斗牛士兽再怎么强,让他独身潜入天使军团所在的Zone不被发现什么的也过于理想化了。而且仅仅是为了得知纪的所在地这点也……” “代价太高吗?”沉吟了一会,芳香兽摇摇头,对见习骑士们严肃道,“汝等速去取些藤蔓将此人捆住。他或许会是吾等逆转剑皇兽——不,逆转所有具有决定权的人的关键筹码!” “是!” “然后,”检视了一下自己状况,这位策略家做出了“不宜久战”的评估结果,“现在就暂且撤退吧。扎米埃尔兽最大的王牌——生产能够让他身形缩小以至于难以观测的数码之蜜的工厂已然不复存在,接下来吾等只需等待他目前摄取的数码之蜜失……” 等了一会没等到后文的究极V龙兽有些奇怪地看向突然沉默的同僚:“芳香兽?” “…………跑。”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牙齿活动起来,给了自己舌头一下子的皇骑军师在剧痛中暗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同时勉强操控着难以动弹的双手,以剑支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扎米埃尔兽……已经……!” “咦?咦咦?”究极V龙兽搞不清头脑的疑惑在组成句子前便由切身的体验得到了答案——自小腿开始快速弥散的麻痹感让他不支地跪倒在地。虽然有高速修复己身的特性加持,但这独属于木之将军的烈性麻药却还是让他一时缓不过神来。 而最糟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攻击是从何处而来的——他被策略兽瘴气所伤的眼睛尚未完全康复,仍旧需要定期进入工藤大器的Xros Loader之中加速自己的修复能力才能勉强维持的视力而今根本无法捕捉那在林间发出高笑的木精灵的身影。 “你们真以为能那么轻易地逃掉?在炸了我的工厂之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很清楚自己优势在何处的扎米埃尔兽高速移动着,避免敌人根据声源定位自己,“这可太无聊不是嘛,紫军的指挥官?” 被点名的纪太潘然醒悟,忙不迭地向虚空点头哈腰:“啊,是的,真是很对不起,没有提前说一声就炸了你的工厂。” “……你的笑话真奇怪。是故意在嘲讽我吗?”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嘛,不过无所谓了。”吹了个口哨,让已经待命许久的手下们现身将失去了两个最大战力的一行人包围,扎米埃尔兽笑道,“如你所见,现在你我之间兵力相差悬殊。如果你指望你的另一队人马过来英雄救美——话说你怎么穿成这幅鬼样子?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总之,他们已经没法过来了。你们现在也只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 顿了顿,这位喜爱狩猎的将军笑了起来:“不过嘛,让赫赫有名的Sunrise领袖就这么落败也过于无趣。这样吧,我让你现在逃跑,如果你能逃得出去,我就放你一马。如何?” “小鬼头,听好了,我遇到过很多这种人。”警戒着敌人不断缩□□近的包围圈以及抓不着身影的苍蝇将军,玛格纳基德兽低声说,“会提前放阴箭再说话的家伙可不是会守规矩的那种人。” “纪,待在我身后。”放弃之前内爆成碎片的法杖,直接在手间燃起基础的火球魔法的巫师兽紧张地劝道。 “我觉得你待在这里比较好。”下意识地将纪太护在身后的冰巫师兽叹了口气,无视了巫师兽投来的视线,将手里的冰晶法杖强塞进对方手里,自己则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树枝,看上去不像是准备用它释放魔法的样子。 被围在中间的纪太轻笑着低下头,在确实不打算遵守规则的扎米埃尔兽射出箭矢里阖上了眼:“啊啊,我真的,好幸福啊。” 第一支和第二支比银针大不了多少的细箭被集中注意的神枪手堪堪击落,然而看似射偏的第三支箭矢却巧妙地撞上了同样被枪手判定为射偏的第四箭,让它转了方向,直冲为了精准射击错步来到纪太后方的玛格纳基德兽让出的正面破绽而去。 “危险!!” 就在这档口,一个白绿色的身影从紧凑的包围圈后方冲出,挡在了纪太身前。来者手中如四叶手里剑一般的武器快速旋转,激起的旋风冲击波将扎米埃尔兽那角度诡谲的阴箭击飞,同时令双方的人都愣了一下。 “伊、伊古尼特兽?!你这笨蛋!!蠢货!!你都干了什么蠢事啊!!”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木之将军,他愤怒地叫出了转头关切询问棕发人类安危的数码兽正名,对这位背叛了自己的叛徒怒吼道,“还不快点把那个紫军的指挥官给我抓起来!!!” “我在做什么?别开玩笑了!我还要问你想做什么呐!!”伊古尼特兽转头就是一顿义愤填膺地斥责,“要不是我赶到,你就伤到了伟大的萨摩纪太了啊!!你这个邪恶之徒!!我伊古尼特兽在你身边潜伏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帮你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了!!” 追着自己弟弟狂飙至此的梅尔瓦兽闻言,在打飞挡在自己面前的朽木兽后大惊:“啥?!你小子原来是去做卧底的吗?!” “那是当然的啊!因为这个Land敌我双方实力相差太大了,所以我才打算向我最崇拜的萨摩大人一样,侵入敌人内部,然后里应外合地击败敌人——可是谁想到每一次姐姐总是来捣乱……” “谁知道你是假装投降叛变的啦!!为啥不先告诉我一声啊!!!” “难道不是因为姐姐你总是什么话都憋不住的关系吗!” “不好意思,请问伊古尼特兽是吗?”被正式暴动而起的敌方刺钉兽甩到和梅尔瓦兽争执不休的青年数码兽头上的迪路兽颇为尴尬地开口,“有空吵架的话,能帮我们稍微打打人吗?这边人手真的很缺。——啊,而且顺便一提,萨摩纪太现在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你们稍微注意点。” 本来打眼看见这激烈混乱的战局心中开始敲起退堂鼓的伊古尼特兽听到最后一句话,又看见为难地笑着的棕发人类,顿时胸中燃起了看电视时特有的激情:“是!我伊古尼特兽绝对会拼死保护萨摩纪太大人的安全的!!!无论是‘加拉帕戈斯领域’还是‘最终旅客’都会给你使出来的噢噢噢噢!!” “笨蛋!这种程度的战斗只用加拉帕啥啥啥的够了啦!——话说你就非要把你的绝招取个这种饶舌的名字吗?” “姐姐大笨蛋!!这个又不是由我自己决定的!” …… 看着明显不经常战斗的伊古尼特兽和拼命跳高挥舞着短小的小剑去砍敌人膝盖的白兵棋兽身上被红色的血花和植物型数码兽绿色的汁液沾染的区域越来越多;使用着冰巫师兽法杖的巫师兽也不得不因为过于近身的敌人开始开发这个法杖的物理攻击功能;被主要围攻的两位皇骑因为不断叠加的毒矢而难以发挥自己应有的实力而不断挂彩,和复仇基德兽一块站在勉强称得上是“安全区”的圈子里什么都干不了的纪太试着开口:“那个,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吗?如果只是交出我个人的话……” “别添乱!吾等是为了什么而汇聚在此的?!如果没有汝——”一剑劈开祖利兽射来的藤蔓,在烈性麻药和身上粘稠干涸的糖浆双重作用下,芳香兽的动作更为费劲,“——如果没有汝,吾所做的一切都无任何意义!” “……是吗,我知道了。那请你们一定小心。” “这不是废话吗?!”在嗷嗷叫的朽木兽头上磨着爪牙的迪路兽含糊地嚷嚷。 “是,真是对不起。”纪太从善如流地对打扰了紫白色小猫磨爪一事的致以了歉意。 “为什么?” 来自脚边的声音让她低下了头,看着和自己一样被保护在圈内的“重要筹码”——被包裹在厚重干硬如虫茧一般的糖浆之中的复仇基德兽。他黑色的帽子已经不知所踪,失去遮盖的银色的发丝如今因为焦黑的糖浆变成了一块块黑黄色的块状物,黏在即便黑一块黄一块、却依旧难遮那病态的苍白的脸上。 对上人类女性的目光,寡言少语的复仇鬼补充说明道:“为什么要哭?” 这才诧异地发现眼泪正不断从脸上滑落的纪太忙抬手擦拭,却无法阻止它越掉越猛的趋势:“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让你不舒服了吗?对不起,请不用在意我。” “别哭了。”顶着一双自成烟熏妆的黑眼圈,帽子已经不知所踪的黑衣枪手说,“很烦人。” “对不起,我正在努力……”骤然咳嗽了两声,关注着战局的纪太注意到了其他和自己出现一样情况的梅尔瓦兽等人,结合混杂在血腥味之中的诡异香气,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啊,对不起,似乎是敌人投放了类似于催泪瓦斯作用的绝招的关系……” “很烦,别哭了。”将头一次次砸向地面的狂犬语气里隐隐的颤抖昭示着他濒临破裂的理智,就如同那出现裂缝的“虫茧”一般,“我说别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这个稍微有点……停不下来。我会努力……” “所以就说————!!!” 骤然爆发的高吼和硬物炸裂的声音让拖着半麻身体行动困难的芳香兽愕然地回头,看着几乎整个人被破壳而出的黑衣枪手笼罩的人类女性,心中大惊,想抽身回防,却又因为这幅身体没用的状态而难以如愿,只能徒劳地喊着对方的名字,期冀着她能够在最后关头恢复成原来的状态——尽管以这个距离,就算能够燃起数码之魂估计也已经晚了。 “所以就说了——”呼出带着血腥味的空气,黑衣的狂犬举起了自己本就为枪管的手臂,“你们这群混账别惹她哭啊啊啊啊————!!” 炽热的光弹自他指尖射出,击中了一个绕过防线的蜜蜂兽。然后以这一发子弹为号令,难以计数的光弹混乱地高速发射,过快的枪声几乎连成了一声。然而这些看似毫无目的的射击最后却总会命中一个目标,甚至击中了高速飞行中肉眼无法捕捉的扎米埃尔兽,让他在惊呼中不得不恢复了正常的体型,以免更多的数据能量损失。 “你、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看见我的?!”捂着泄露着数据碎片侧腹,扎米埃尔兽难以置信地冲复仇基德兽质问着,“明明就连神速的圣骑士都没法轻易捕捉到缩小的我的行动轨迹,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吵死了。”复仇基德兽咬着一口锐利的兽齿,活动着仍然被部分残余的糖胶牵扯的四肢关节,“我怎么知道会射中你。我只是开枪而已。” “只是开……?你这混账家伙,不就只是运气好吗??!!” “那又如何?” 靠缘分射击的复仇鬼脸上一如既往的厌世疲倦,配上拉仇恨max的言论,成功让被端了老巢后一肚子火的木之将军爆发地拿出了自己和其他几位将军一样的Darkness Loarder,硬是将自己的手下们全部强制合体,从“最小”走向了“最大”的极端。 “小鬼。”斜眼看向身侧矮小的女孩,复仇基德兽说,“唱首歌吧。” “……如果我唱了,你就会离开吗?” “啊。” “如果我不唱呢?” “我会走得很不爽。” 棕发的女孩微微垂下头,刚停止的眼泪却再一次地掉了下来:“这样啊,对不起哦,问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皱眉看着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女孩,永不停歇、不知疲惫和休息为何物的复仇鬼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从原来开始就总是喜欢哭,无论是真是假都很烦人。别哭了。我正是为此才来到这里的。我去杀那家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看他不爽而已。我本来连你也会杀,只是因为你的歌才勉强不杀你的。所以唱吧,这是你对我而言唯一的价值。” “是,我知道了。”用力擦了一把眼泪,纪太对复仇基德兽努力露出了的笑容。尽管这难看得要死,黑衣复仇鬼的嘴角还是跟着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在指尖放出的能量弹命中那如山般巨大的目标的瞬间冲了出去,“唱吧,小鬼!”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愿为了你燃烧我的整个生命。” “呀啊!师傅大人小心!”一个舍身冲撞正中自家师傅最近突出的腰间盘,让他在痛呼中趴倒在地避过复仇基德兽胡乱发射的散弹的卢娜兽在更加纷乱的弹雨里尖叫着,如此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如爆炸般的枪声掩盖,“他到底有没有在瞄准啊!” “向着小小的我,向着无力的我,你伸出了手; 无论到何时,无论到何处,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 因为我对你的爱,永恒不朽。” 格开冲自己飞来的流弹,芳香兽抬头对靠着不断发出弹药的气势直冲敌营的黑衣枪手喊道:“蠢货!停下来!尔等在此的奋进完全是徒劳无用的!那个死亡指挥官可以从这篇大地里汲取数据,若无毁灭性的招数——啊啊,何等愚昧的狂犬!!明明还有更重要的用途……!这究竟是为何……!”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愿为了你燃烧我的整个生命。 愤怒也好,怨恨也罢,请让我来替你承担吧; 无论到何时,无论到何处,我都会一直不断地祈祷着。 因为我对你的爱,永恒不朽。” “呜嘎?!”身为当前实力最强、debuff最少的重要战力而奋斗在最前线的玛格纳基德兽抬眼看见直冲自己而来的枪手狰狞的面容,大惊地掉转了枪口指向对方,“混账玩意!居然在这种时候玩偷袭吗……?!” 然而后者只是从他身侧穿过,投以他一个轻蔑的瞥视,甚至没做丝毫停顿便向更前方冲了过去。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愿为了你燃烧我的整个生命。 不为任何人,不为任何事,请你自由的活下去;” 无论到何时,无论到何地,我都会一直如此祈祷着; 因为我对你的爱——” 不苟言笑的银发枪手突兀地咧开了笑容,露出一口锋利如鲨鱼一般的白牙:“——永恒不朽!!” 将视线从以自身化作最后的光弹、穿透巨大的木之将军身体的复仇鬼身上移开,剑皇兽瞥向其他依旧沉默地注视着画面中复仇基德兽飞散的金色碎片的众人,轻咳了两声:“那么,我说的没错吧?” “啊?什么?”公爵兽显然没从复仇基德兽最后的舍身一击带来的震撼里回神。 “那个复仇基德兽——”剑皇兽倒也不急,反倒是拉长了音调,像教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一般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先前的论点,“——那个复仇基德兽是站在萨摩纪太那一边的,其潜藏的力量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我只是预测到了对他放任不管会自行逃脱的这种后果,所以先一步派斗牛士兽去Light Zone以防万一。” “不过他到了那里发现情况已经无法挽回,所以干脆就隐蔽起来,跟在复仇基德兽身后——这样至少能够知晓萨摩纪太的所在地,并给我们传回了那么宝贵的一段影像,不是吗?” “至于之前对玛格纳基德兽的所谓‘处理’——也是你们误会了啦~人家只是想从随时可能逃脱的复仇基德兽手下保护他而已,但是直说的话,按照那孩子的性格肯定不会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所以呐,人家就让斗牛士兽在玛格纳基德亲酒水里下了点助睡眠的药,想悄悄带他去安全的地方——结果没想到那天店里人多喧嚣,不小心被玛格纳亲偷偷溜走了,这才导致了误会的样子。”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吗?可爱的人类指挥官小朋友?”将手指交叉垫在下巴上的剑皇兽对坐在斯雷普兽身边攥紧拳头的大器轻巧地笑道,“下次有什么误会可以先单独找我问清楚嘛,何必那么严肃地让现在忙着各种各样的事的皇家骑士们集合呢?你说对不对呀?” 不等对方回话,粉色的病毒种圣骑士又点着下巴思躇着说:“不过说到皇家骑士的集合……好像除了在恒常性未做决定之前就叛变到罪人那边芳香兽之外,是不是还少了一个人?究极V龙兽亲怎么没来呀?” “还是说……之前画面里那位‘假面英雄V龙兽’亲就是业已叛变的究极V龙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