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堂屋只剩杨家三人,杨济怀这才跟青韶开口道:“青韶,你二叔家的两个堂兄前几日进京了。”
“他们科考两次都没中举,你二叔托我给他们安排进国子监学习。”
“国子监有名额限制的,周家不是有名额吗,你看能不能问问周锴?”
“惜文的父亲不是国子监祭酒吗?两个名额还不是小事吗?”
“她父亲前年突然大病,身体不行了就致仕了。”
“这个事情我回去跟周锴说,两个堂兄是读书的料吗?要是今年秋闱还没中呢?”
“到时候再说,家族的人要互相帮助才能兴旺。”
青韶心道怪不得今日休沐在家,原来是有事情跟她说。
杨济怀感觉这两年家族运势不错,蒸蒸日上,他语重心长的对青韶说:
“周锴对你不错,到现在都没有纳妾,你以后好好对他。”
“这两年幸亏有你,周杨两家才不至于闹僵,父亲心里都记着呢!”
“父亲见外了,你们是我亲人,这些事是应当的。”
“你明白就好,亲人才是最重要的。”
晌午吃饭后,青韶带着鹤轩和鹤起回去了。
坐在马车里,鹤轩小嘴喋喋不休的讲他们玩游戏的事情。
“母亲,心桃她们好笨啊,我还是喜欢跟谨安哥玩。”
“她们不仅算术不行,就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本来想跟她们玩你猜我画的。”
“心桃就比你大两个月,其余两个弟弟妹妹都比小,还说人家笨呢!”
“你那个年纪的时候没比人家聪明,以后做人不能骄傲知道吗?说不定过两年人家就超过你了。”
“不可能,过两年我也比她们大,我学的比她们多。”
“如果人家学习时间是你的两倍呢,每天都比你多学,时间长了肯定比你厉害了。”
鹤轩拧着眉头无法接受,他撅着嘴说:
“难道她们不睡了,我不信她们能超过我。”
青韶摸着他的头悄悄笑了,回府以后鹤轩迫不及待的去找谨安玩耍,但他却没找到谨安在哪。鹤轩失落的回到东院去复习课业,明日祖父要考校课业了。
晚上周锴回来后,在屋里抱着青韶说话,青韶把杨父请求的事情说了。
周家现在没人用这个名额,周锴很爽快的答应了。
青韶踮起脚亲了亲他,周锴冷哼道:
“每次用到我时就亲亲,用不到就让我起来,你这个女人!”
他低头捧着青韶的脸深吻着,两人都不曾发现鹤轩突然进来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两人问道:“你们在做什么?母亲我也要亲亲。”
青韶立刻脸红的推开周锴,周锴则是狠狠瞪着鹤轩问:
“进屋不知道敲门吗?怎么教的你?”
“我敲了,是你们没听见。”
鹤轩有些心虚的大声反驳,刚才听闻父亲回来跑过来忘记敲门了。
他走到青韶跟前伸手抱住大腿,仰头看着她撒娇:
“母亲,为何你们亲嘴巴?我也要试试!”
“你不能亲,以后跟你媳妇亲,这是我媳妇。”
周锴一手提起他的后衣领拖走,边走边说:
“以后进屋敲门经过允许才能进来,不然等着被打屁股。”
“父亲,你不讲理,你进我的屋都没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