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静随即拧眉叹气坐下来,想到谁都有本难念的经。
就算如青韶这般嫁的好,周锴对一心一意的,还有不顺心的地方呢!
三人在屋里说起其他话题,最令人开心的莫过孩子了。
“诗瑶很贴心,小小年纪就会逗我开心,怀宇很腼腆不怎么爱说话。”
“鹤轩挺乖巧懂事的,不怎么需要我操心。”
“看他长得好像周锴,霸道气势很足,我还以为会比较难带呢!”
徐雅静和青韶都笑着说鹤轩懂事有礼,又学武艺又学课业,都没察觉到鹤轩的真性子。
青韶如今注意力在鹤起身上,徐雅静偶尔才见到他,周锴忙于公务。
周太师精力有限,何况鹤轩没有住在他们院里,大家都不曾发现这些问题。
“鹤轩已经开始学武了?你们对他太严苛了吧!”
“没事,是他自己想学的,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青淑见此有些感慨自己不如青韶,她得到儿子不容易,对孩子多加宠爱。
此时听闻屋外传来哭声,刘怀宇噔噔跑进来钻进青淑的怀里。
“母亲,我不跟他们玩,他们欺负我。”
鹤轩带着一众孩子也进来了,他看着哭鼻子的刘怀宇感觉很无辜。
心桃她们撅嘴不满的看着刘怀宇,诗瑶是几个孩子年龄最大的,她不好意思的走到青淑跟前。
“好好说,不许哭了!”
刘怀宇擦了眼泪委屈的看着青淑,他扫过其他几个孩子控诉道:
“她们说我笨,还说我口舌不清,玩游戏的时候故意欺负我。”
“哥哥姐姐跟你闹着玩的,你怎么还哭上了,不想玩就算了!”
青韶看向鹤轩和心桃她们,鹤轩收到询问的眼神立刻说:
“他说话语调奇怪,有时候我们听不明白,而且玩游戏非要按照他说的来。”
刘怀宇从小长在南方,虽说是跟着青淑和刘博学,但家里许多家仆都是当地的人。
她们经常闲暇说话时用方言,就连怀宇的乳母都是南方人。
孩子学习能力很强,怀宇经常学他们当地的方言,青淑当时不知道在那边任职多久,于是就没有制止孩子学习。
怀宇有时候说话会不自觉的说福省的话,难怪鹤轩他们听不懂。
鹤轩他们以为怀宇连话都说不明白,就说他笨蛋,诗瑶在旁边翻译也没用。
“诗瑶姐姐都能说清楚,他连话都说不明白,这不是笨吗?”
心桃也急忙跟着补刀,力挺鹤轩表弟,新来的刘怀宇烦人还爱哭鼻子告状。
刘怀宇立刻气恼的大叫:“你们又蠢又笨,什么都不知道!”
青淑在他身边以后也不哭了,顿时来了底气跟心桃对峙叫嚣。
青韶顿时哭笑不得的打算他们的争吵,然后耐心跟心桃和鹤轩解释:
“怀宇以前是福省长大的,他们那边就是说这个语言的,是你们从来没听过这种话而已。”
“以后怀宇在京城时间长了,就习惯说京话了,你们不许取笑人家了!”
鹤轩和心桃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然后好奇的问道:
“他们为什么跟我说话不一样,为什么不讲京话呢?”
“离我们很远的地方都有自己的语言,他们跟我们生活习惯也不同。”
“现在跟你说了也不理解,等以后长大了去看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