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站在县衙门口,大声的拍着门。蓑衣下她的衣衫也早已淋湿,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敲了半天没有人回应,白珊珊银牙一咬,从县衙的墙上翻了进去。
转了一圈,县衙里竟无一人。
白珊珊疑惑着,抽出软剑向着县衙后院走去,看见有个房间似乎有人,便走了进去。
陈望躺在床塌上,师爷放下了文书,一边絮絮叨叨着安慰他,一边给他换着药。
白珊珊进门来,扬起手中软剑指向二人:“你们是什么人!此地县令在何处?”
师爷转过身,挡在床榻前面,愤怒地望着她:“大人都成了这个样子了,你们还是不放过他吗!”
陈望咳嗽一声,勉强撑起身子:“要杀就杀便是,你们手底下那么多条人命,也不差我一个,不过,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派了一个女人来杀我!”
白珊珊放下软剑,皱着眉道:“你就是此地县令?那个因为剿匪而受重伤的陈县令?”
陈望和师爷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你不是那伙贼人的同党?”
“你不是来杀我灭口的?”
白珊珊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两人会是县令,作为一县之主,怎么身旁孤零零的只有一人陪着呢?她缓和了口气:“不,我姓白,是钦差大人手下,途径此地,恰逢大雨无法离开,雨势太大恐会引起水祸,因此特来寻找大人设法施救乡下百姓。”
听到如此,陈望和师爷才松了口气,陈望勉强弯下身子施礼道:“原来如此,下官不知大人们到访,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敢问大人,为何县衙之中空无一人呢?”白珊珊转头看了看,疑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