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要出什么损招收拾黄赋声的时候,
突然,一个身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陈司海听见动静,被吓了一跳,挺直脊背,睁大了眼睛。
看见来人是他的贴身小厮,他便松了口气,又松松的卧了回去。
“咦,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小厮本来都睡了,起夜之时又发现自家公子房中还亮着光,因此特来瞧瞧是不是自己走时忘记吹灭油灯了。
“无事,本公子睡不着了,你不用管,下去吧。”他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是,少爷。”小厮挠挠头,正推门欲走,又被陈司海叫了回来。
“来来来,你过来,去给本公子办件事儿!”电光火石间,陈司海的脑中想出了一个主意,越想越妙,恨不得立即实施。招手将小厮喊了回来,在他耳边悄声说出自己的计划。
“不不不,公……公子……奴才,奴才不敢啊……”小厮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十分害怕。
“你做是不做?你若不做,本公子就传信告诉母亲,你这奴才想要谋害主子,将你家里人都下大狱!”陈司海掐住他的胳膊,手下使着劲儿,目光阴狠。
他是陈家三代独苗,因此家中亲人对他多有宠爱,伺候他的下人都是死契,身契拿捏在陈府主母,陈司海他娘的手中。
那小厮一家都是陈母买来伺候陈司海的,他此次陪着陈司海来清平郡,母亲妹妹都留在陈府内。依照陈母溺爱陈司海的性子,便是没有理由,只要陈司海一句话,他们一家就得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做,奴才……听少爷的。”小厮跪着趴在陈司海面前,十分卑微地应诺道。
“万一事情败露了呢?”陈司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副模样才是奴才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