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他不满对方的沉默,直了起身,想要凑近看她。
时越没工夫和他耗时间,害怕时间长了被人发现不妥,转身就要开门向外冲去。
见女人要逃,周瑜白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他按住她握在把手上的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纤腰,病态似的贴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说着恶魔般的话,“这次,就算我死,你都不能逃开了。”
时越看他有越来越癫的趋势,也不再忍着。
背靠他面对着门的感受实在不太美妙,想转身,却被他死死得贴着。
无法,只得冷声开口,“别发疯了,我要转过来,这太不舒服了。”
还不动,不耐烦地推他,却轻而易举推开了。
她还一愣,转过来看人,谁知,却对上了他的泪眼。
时越还真没见过周瑜白哭的样子,稀奇是稀奇,就是还有点儿害怕。
“不是,你,你哭什么啊,一把年纪了,怪吓人的。”
周瑜白任凭眼泪掉落,却一眼不错地看着她,“你说话了,终于见到你说话了。”以往他连做梦都极少梦见过她,更别说能与他说说话了,都是奢侈。
“周瑜白,你看好了,我还活着,我活着,所以才能说话。”
谁知,却不知道哪个字就刺激到他,不哭了反而凶狠了起来。
“不是,你,你要干什么啊,啊——”她被他抱着一起摔到了床上,她要跑,却被捉住,眼前一暗,他覆在身上,压低声音,“干夫妻该干的事。”
一把扯开碍事的扣子,面前饱满白皙的一片映入眼帘,就要低头。
“周瑜白,你不能这样,我和你没关系了。”她双手捂住泄露的春光,羞愤欲死。
他却只当听不见,一手攥住她两只乱动的手,举到头顶。
“对,我们现在没关系了,再也不受那所谓的世俗伦理约束了,”他越说越兴奋,“你我现在,是男、欢、女、爱。”
她要反驳,就被堵住了嘴,久违的清冽气息向她充斥而来,微微有被胡茬刺到的痛感。感觉到他要更进一步之时,时越反抗得更激烈了。
“周瑜白,我已经嫁给别人了!”
身上的人顿了顿,以为他会知些廉耻,就此放弃,正要松口气,却被猛地一股力量重重侵袭。
“疼,”没有任何预告。
“周瑜白,你这个混蛋。”
她的声音都有些破碎,满心都是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我讨厌你,我恨你,啊……”
“那就恨,恨一辈子。”他没任何停下来的意思,早在四年前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与其一团和气,你好我好,不如一辈子纠缠不清,还能落得日日相见。
外面的宴会几近尾声,房里的人生生不息。
好久,终于云消雨歇。
时越趴在纯白的床上,身上还微微颤着,带着激动过后的余韵。
腰间被一双有力如铁的胳膊缠着,勒得她喘不过气。
“松开,”她冷声说道,“做完了吗,我要起来。”
“再休息会儿吧,你还有力气?”
周瑜白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她白皙的肩膀,担心着了凉。
时越不肯,强撑着就要起来。
“你都做完了,还不放过我?我丈夫还在等着我,我不回去,他会担心的。”
语气挑衅,字字句句都往他心里扎,毫不留情面。
强压下心里的烦闷,还哄着她,循循善诱,“那就让他等着,等他来找你,然后看我们这样躺在一起,叫他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