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若是她叫出了声,他一定冲进去撕碎那杂碎。
在他耐心终于告罄的时候,门打开了。
时越扒着门框,一步步挪了过来。
“怎么样,他欺负你了?”
“到底有没有事,时越,说话!”他扶着软了身体的女人,满身的酒气不容忽视。
“我没事,就是喝的猛了,让我缓缓。”她喘着气,努力从他身上移开,却怎么也站不稳。
“行了,别矫情了,我扶着你,赶紧走。”他提着她就要抱到怀里,却被她抵着。
正要发火,这时候了还在想什么。
就看到她从胸口拿出了一枚金色的钥匙。
“你忘了,这个。”
那枚钥匙在晃眼的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拿过钥匙,随意揣进衣袖,再也没有停顿,拦腰抱起她,走回之前的房间。
一回去,他就把她放到了床上,琉丰闻到一身的酒味,连忙从桌子上端了茶水送过去。穆吉接过,递到她嘴边,“时越,喝点水。”
她的眼睛迷蒙着,醉的厉害。
“时越,听见我说话了吗,张嘴,喝茶。”
还不见反应,一手掐着她的腮帮,把茶水灌了进去。不想,却呛到了她的嗓子眼,引起一阵强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咳着咳着,时越反而清醒了几分。
“我没喝死,是为了回来被你用茶呛死的吗?”
“咳咳咳。”她说这几个字都用尽了全力,嗓子呛得发疼。
旁边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沉默,她想起任务该是完成了,她得赶紧回去了。
“宗主,我可以走了吗?”
抱着她的男人,闻声,阴沉地开了口,“为什么逞能,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就是为了早点回家?”
时越脑子很晕,不想与他进行无谓的争辩,“你放开我,我要换衣服了。”
“他就那么重要,你要把他挡在你的身后护到什么时候?”声音濒临癫狂。
时越把他往外推了推,声音大的她头疼,“穆吉,你发什么疯,我是为了给你拿钥匙才这样,关惬十什么事?”
“真是有病。”她嘟囔着,下了床,就要把那女人的衣服再剥下来换回来。
一双手从后面把她又重新抱了回去,上手扯她的衣服。
“琉丰,出去。”
琉丰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后退出去,关好了门。
“你要干什么,我可以明天再来,但是现在真的不方便,”时越阻止他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穆吉,你松开我!”
他一言不发,只手压制着她的双手,本就因为喝多了而无力,现在反抗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哗啦——”
衣服都被扯了开来,见已然无法挣脱,时越不再挣扎,躺了下来。
对他还有什么期待呢,他不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恩将仇报,随心所欲,全然没有半点人性。
“要做就做,请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