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也来了几次昭宁殿。
他的样子看起来比太子好很多,并不觉得皇后就此出来有什么威胁。
他这次来,还带来了太傅又派人从琼州老神医那儿运回来的补药。
一起的还有一封书信。
“娘,太傅给您写得什么啊?”他看封面并无任何字,也不清楚是什么,只是厚厚的,感觉好像写了很多。
不知是不是母子连心,他总觉得他娘和太傅之间有点儿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还有太傅每年写的祝寿的诗词,真叫他这个做儿子的都不好意思听。夸得简直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天花乱坠。
时越没避着他,但也没开口解惑,只是当着他的面拆开了信。
怪不得厚,原来里面还有好几封。
封面写得都是“贵妃娘娘亲启”,字迹娟秀,一看就不是他老师的字。
嗐,他收回眼,还以为是什么八卦叫他窥探到了呢。
时越读了读里面的内容,都是闻来写给她解闷的话题。
应该是怕她养病无聊,写来让她开心些。
“闻来写给您的?”二皇子过了个眼就想到一个人,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他娘写信。
时越点头,“来来明年就要进宫里做女官了,特来告知我一声儿。”
“您与她很熟吗?”
怎么太子青睐她,娘也对她多加关注。
“多聪明的姑娘,我很喜欢她不行吗。”时越很想和他说实话,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牵扯太多。
“那您知道,太子喜欢她吗?”二皇子试探着问道。
时越真是服了他们,一个个都比她了解得多,就她消息闭塞呗。
“知道,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为何也知道。”
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总不能是看出了什么吧。
“我与太子同出一师,他却往太傅府跑的勤,我自是很好奇他去做什么,然后就发现了。”
好吧,人家还真是自己发现的。
“不过您放心,太傅不会叫太子做他女婿的。”
我知道,不用你说。
她心里腹诽,总觉得小儿子今天的话有些多。
“娘,”他难得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叫她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难事。
最近没空管他,惹祸了?
“您别在意旁人的话,左右您儿子都好好地立着,谁也不敢小看了您去。”
他不想说得那般沉重,毕竟确实不影响他们任何。只是他觉得,女子的心思或许和他们这些男人不一般?
看到太傅闺女写的信,她明显高兴了许多。
那他也说几句好听的,叫娘体验一把小披风的贴心?
时越心里真的是如烟花绽放一般雀跃,感受到儿子粗糙的爱,还有点儿感动。
此生有儿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这边风波未平,那边一波又起。
文远侯牧瑞平被其侄女婿状告,谋害嫡兄,虐待侄女,来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