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真实在经历过陆英浩的非人折磨后,觉得自己可能无法再承受演员梦想背后的代价了。
她选择向公司提出解约。
然而,解约提出的同时,她最初签订的那份协议也铺在了她的面前。
如提前解约,百倍赔偿违约金。
那是一笔天额数字,在看到的一瞬间她不是在想多久可以还清。
而是在认真的数那串数字里有多少个“0”。
显然,多到她都有些眼花,数了几遍也没数清。
她什么都没说,回到公司安排的小公寓中。
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和他们认真分享了自己演戏时的趣事。
这些都是她编的,实际上她只在片场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挂了电话,又认真洗了澡。
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去吧。
配着她喜欢的甜饮料,吞下了一把安眠药。
她想,她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至此,郑真实案水落石出。
背后之人长达一整页纸,其中罪行罄竹难书。
闵时越也是费了很大的努力才找到这封遗书的后半部分。
当时,郑真实家有一个固定保姆,她在其死后,被安排进去收拾屋子。
说来也可笑,屋子的主人却没有她一个家政服务者待在这间屋子的时间长。
于是,她在床头柜的夹缝中发现了它,并带回了家中。
不知道是不是郑真实故意藏在那里的。
因为这位保姆深知财阀的力量与权势,她也没敢把这个东西拿出来。
后来,闵时越在与郑真实的助理、经纪人和同期艺人等接触后,把目标锁定在了事发后匆匆离开K1的保姆。
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的力气也只是用在了找寻这个东西上面。
在获取的过程里,可以称之为毫不费力。
郑真实若能在另一个世界知道这些,不知道是会感谢这位保姆的胆小还是贪财。
金权今日出院,他已经恢复了正常,既能吃饭也能说话了。
门口围了许多记者和支持者,闵时越依然得体地陪在他身边,仿佛网上的一切传闻都是虚假的。
“金议员,您能回应下这次的遇袭事件吗?”
金权声音如常,“我这次的平安是由你们赋予的,我的余生也将为你们活着。”
他能无事,的确是“热心群众”制服刺客并为他立即止血的功劳。
不过,他这么说,就提醒了记者。
“那您知道,帮助您的人是安孝赫先生吗,他与您好像是高中同学?”
还有人,把话筒还递到了闵时越的嘴边,“闵夫人,您能回答一下您和安孝赫先生的关系吗?”
“网上的传言是否为真?”
闵时越不怕这些,水搅得越浑浊才越好呢。
微笑点头,“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件事?我和安先生的确曾经有过短暂的交往,学生时代的少年恋爱,不可以吗?”
记者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地承认,还想再问他们现在的关系,却被一旁的保镖拦住。
保镖也是听指挥办事,金权不喜欢听,他们就得去制止。
“为什么要回应?”
两人被护着坐进车里,金权一脸不善,这些过去的东西就该随风飘走。
“是事实啊。”
她拨弄着手上新做的美甲,这几天他在医院,个人时间都充裕了许多呢。
“你还没忘记他!”
金权还等着她的解释,如果是为了应付媒体,他可以选择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