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两具身体滚落到毛毯上,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轻哼声与喘气声此起彼伏的传来。
一个人有些受不住力,爬起来就跑结果被抓住脚腕硬生生的拉回来,立刻哭了起来。
……修沐get到了这个毛毯了作用了。
公子苏似乎非常好奇,不断的伸长脖子想要看看清楚,结果被修沐一把拉回来,捂住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知不知道?你一个东方人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
公子苏抿嘴不出声。
修沐现在想死,只感觉,自从上了公子苏这条船上就没有一天好日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好像都随着公子苏出现一股脑的全部涌了出来。
他现在真的想回到当初将公子苏领回家的那一天,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让你带回来一个祸害,让你狂妄自大,结果天天累死累活的养着这个所谓的“神。”
修沐看着公子苏那耷拉着的睫毛,似乎是有些累了,但眼睛还是在紧紧的看着自己,像是怕修沐离开一样。
修沐看着他,忽然很想问他,你找了我多久?是一直没休息吗?你不是神吗?为什么能够瞬间感应到所有人的存在,却不知道我呢?
修沐甚至想问,你和我曾经究竟是什么关系?
在现在问这些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也太娇气了,修沐说不出口也懒得说这些。
他们各怀心思的静默着,所有的一切都隔离在外,唯有的只有两个人不可言说的心思与茫然。
直到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修沐整个身子都木了,只感觉这个查理扬州可真是个衣冠禽兽,那些骂查理扬州的人真是骂的对,这白清都哭哑的还不停,人家再怎么样也是当年有名的白会长,这让直播前的广大观众怎么想?
要是公子苏不在,他倒还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站起身,对着两人嘲笑一番,可现在公子苏这直勾勾的看着他,再加上刚才的话,让修沐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修沐探头探脑的伸出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松了一口气,刚想抬头看两人是不是睡着就与查理扬州来了个“深情”对视。
修沐:“……”操。
查理扬州那黝黑泛着红光的眼睛带着几分摸不清的笑意打量着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从床下出来的公子苏挑了挑眉,说:“没想到你俩口味挺独特,来人家床下调情。”
他嘴角勾着笑,但笑却不达深处,很冰冷与淡漠。
修沐抬手蹭了蹭鼻子,起身看去,看到白清已经熟睡了,身上盖着暖和的被子,纤细的手被查理扬州虚虚的握着,带着几分亲昵。
查理扬州简单的穿了件深色的裤子,泛着苍白的皮肤与强健的肌肉上若隐若现着红色的抓痕与红色的丝线,站起身时,红线近乎是顺着查理扬州的动作移动着,缠绕着他的身躯,显得极其的邪气。
他挥了个手势,示意这里不适合说话,修沐明了,跟随查理扬州出去,还将一旁依旧处于好奇宝宝状态而偷瞄着白清和查理扬州的公子苏拉走。
查理扬州将人带到客厅就自顾自的来到阳台外将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的白梅浇了一下,而后就又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看着修沐与公子苏,眼睛中的红光更加醒目了些。
“修沐?”
修沐看着查理扬州挑了下眉,说:“记得我?”
客厅并没有开灯,查理扬州倚在沙发上支头,任凭月亮的银霜将本就冷白的皮肤染的更加苍白,锋利的棱角带着淡淡的攻击性与邪魅,卷曲半长的头发遮住他的侧脸,让修沐一时间摸不准查理扬州的想法。
“记得?”查理扬州嗤笑一声,说:“只是那天见到你莫名感觉讨厌的很,所以就记了一下你的名字,想着改天有时间把你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