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来到四月,下午温度完全可以穿上一件单薄衣物,何雨柱悄悄偷偷拿着一个空的盐水瓶,里面装着白酒。
“杨厂长。”
杨厂长原名杨二蛋,农村俗话说什么,贱命好养活,后来他当上杨厂长就改名了,杨二蛋太难听了。
杨建国。
“我都不是杨厂长了,小何,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叔吧!”
杨建国这几天见惯了人间冷暖。
何雨柱笑了笑:“叫您叔,这不是占您便宜吗?”
杨建国想了想,现在他在轧钢厂犹如过街老鼠,何雨柱是食堂主任,叫他叔有点过意不去。
“我今年五十七岁,叫我哥,好像也不合适,你就叫我杨同志吧。”
何雨柱喊了一声:“杨同志。”
然后眼光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盐水瓶。
“杨同志,里面装的莲花白,趁着四周没人赶紧喝了吧。”
何雨柱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些花生米,让杨建国下酒。
杨建国自从下台,家被抄,现在也过着普通百姓日子,一瓶莲花白就是杨建国可望不可即的奢侈品。
他贼头贼脑光顾四周,没有人这才打开瓶塞,一口喝掉大半瓶,表情洋溢着幸福,这是他今天喝的第一口酒。
何雨柱急忙提醒:“慢点,吃点花生米。”
杨建国长出一口气从何雨柱手里接过花生米,细嚼慢咽,回味无穷啊!
何雨柱当即发出邀请,想让杨建国加入爆米花行业,也能增加一些收入。
谁知,杨建国摇头拒绝:“小何啊,你能不顾危险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我不能在给你制造麻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何雨柱无奈地讲:“好吧,既然您坚持,我也不再强求。”
两个人忽然看到远处有人过来,杨建国急忙将没喝完的酒藏起来,轻声地讲:“小何,首长最近很想念你做的饭,有时间过去看看吧。”
何雨柱原本不想着和大领导过多接触,以至于这一个多月时间,何雨柱也没去过大领导家,现在杨建国提出,何雨柱打算去一趟,不过也不多讲。
“好,杨厂长,我先走了。”
两个人背倒儿走。
来的人正是许大茂,现在他可是轧钢厂一大红人,刚一上任就打压了许多之前看不起他的组长啊,一些副主任啊。
许大茂瞅到地上花生米痕迹,慢慢悠悠上前询问:“老杨啊,刚才是谁跟你讲话呢!”
杨建国对于许大茂的“老杨”称呼,虽然反感但无可奈何。
“许副主任,你年纪轻轻眼睛就花了,哪有人啊!”
杨建国阴阳怪气,形容许大茂该配老花镜了。
许大茂一点不生气,因为没必要和一个下台老领导生气。
“没有人最好,明天有领导过来视察,今天一整天时间,你要把轧钢厂打扫干净,领导不喜欢厂里有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