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临渊替她解毒?这可能吗?
要是发现她是个女子,先别说什么欺君之罪,她怀疑临渊公主还能不能行都是个问题。
毕竟他爱好男,白月光神仙哥哥。
“系统,救命.........”
桑晚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系统,在心内拼命呼喊。
然而关键时刻,这家伙毫无反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桑晚消极怠工,让这家伙彻底放弃她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不再动了。
桑晚装睡,再装睡,终于在那人的手抚上她腰带时,装不下去了。
“殿下,你来了。”桑晚睁开雾蒙蒙的眸子,假装刚醒。
见临渊看着她不说话,心中又是燥热万千,美人的刺激下,那销魂醉的滋味更加强烈。
桑晚继续开口转移注意力:“殿下,臣还未感谢殿下救了臣,臣现在感觉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家找我娘,殿下,可以请你送我回去吗?”
找到娘亲,娘亲自然会有办法,到时候给她从南风馆点个美男,花钱就可以解决的事儿。
临渊却忽然伸出两根手指。
“殿下,你要做什么?”桑晚心中警铃大作。
可临渊却没动她,只是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唇。
“话多。”
桑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却又听临渊道:“没一句我爱听的。”
临渊挥了挥衣袖,下人退避,门窗轻掩。
房间内只剩下桑晚和临渊,不对,还有一只鹦鹉。
临渊淡淡地瞥了玉玲儿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刀。
“还不出去?”
桑晚对玉玲儿狠狠使眼色,不要抛弃我啊,不要走啊。
而玉玲儿在临渊杀人的目光中抖了抖羽毛,颤巍巍的飞了出去。
“爱莫能助,爱莫能助.......”
“主人保重,主人保重........”
桑晚:.......
“殿下,臣现在很危险,劝您离臣远些。”桑晚察觉到身体的燥热程度,认真地提醒。
“趁我现在神识尚清,否则,怕会折辱了公主。”
临渊不仅不远离,还更靠近了一些。
他的味道对桑晚来说,简直如同催化剂,桑晚觉得,她就快化为禽兽了。
临渊的手轻轻抚摸上她的头,慢慢按住几个穴位,桑晚觉得好了一些,便静静闭上眼睛。
临渊的声音缓慢:“十一岁那年你救了我,今日我救你,也算还你。”
桑晚心下疑惑,她何时救过他?
正要问,下一刻,微张的唇却被人堵住,清冽的气息涌进鼻腔,她几乎贪婪地呼吸着。
药劲儿此刻已经完全上来了,桑晚几乎无法自控,此时此刻,只想将面前的美人占为己有,什么身份,什么公主,全都顾不得了。
她探进临渊胸膛时,似乎听见临渊小声说了句什么。
“断袖就罢了,没想到本宫竟然会在下面........”
那声音太轻,桑晚没听清,但能察觉到临渊公主似乎终于鼓足了什么勇气。
他倒在床上,躺平不动了。
桑晚看着他,他就像一个等待主人拆开的礼物,诱人,漂亮。
桑晚停下来,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将礼物盒子拆开。
果然,礼物盒子里面,是如玉珍宝。
临渊脖子通红,侧着脸不敢看桑晚的脸。
桑晚也将自己件件拆开,慢慢靠近,直到两人紧紧相拥,密不可分。
窗外,有知了蝉鸣,夏日风声。
玉玲儿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洞房花烛,洞房花烛.........”
夏日静谧,悠然。
直到房间内响起一声恼怒的声音,才打破这夏日的悠然。
男子的声音低哑,几乎是咬牙切齿。
“桑晚,你骗的本宫好苦........”
再后来,似乎有女声在轻轻啜泣,应该是做错了什么事,被自家夫君惩罚的厉害。
依稀听到讨饶声,可她的夫君似乎气狠了,不肯轻易原谅,惩罚的更狠,再后来,所有的声音渐渐被夏虫声淹没得破碎。
............
销魂散的毒是真霸道,也是真销魂。
桑晚第三日才从床上醒来,醒来后还觉手软脚软。
好在,体内的燥热已经彻底清除,她能感觉到,毒解了。
身子被清理过了,依稀记得是临渊亲自动的手。
脑海里想起些疯狂的画面,桑晚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脸。
没想到平日里冷静又高冷的人,在床上竟然会完全换一副面孔,简直疯的可怕,当然,也欲的可怕。
但她心中也多少有些疑惑,临渊不是断袖吗?怎么对她这个女子,也可以?
难道他对神仙哥哥真的痴情到那种地步?无论男女,只要长了张相似的脸都可以?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答案了。
总不能是她魅力太大,把弯了的公主又掰直了吧?她有自知之明。
桑晚起身,替自己穿衣打扮换上男子装束,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可此刻,不是休息的时候,她得去谢谢临渊救她,还得求他不要将她是女子的事情说出去。
“驸马,您醒了?”
走出门,侍女就迎了上来。
眼中透露着极特别的光辉。
桑晚一脸莫名其妙。
她当然不会知道,此刻她的威名已经传遍了公主府。
听说,驸马战了两天一夜,只把临渊公主伺候得苦苦求饶。
听说今早公主从房内出来时,眼色发青,走路都有些晃,一副被吸干了的模样。
而再看驸马,此刻神清气爽,面色红润,哪里有一丝丝肾亏的迹象?
厉害,当真是厉害啊。
桑晚不知侍女心中所想,问道:“公主何在?”
侍女:“在书房,公主说有些事要处理,一大早就去书房了。”
“行,我去找他。”
桑晚走到书房时,正看见临渊在喝些什么,模样颇有些鬼鬼祟祟。
桑晚没发出声音,好奇地去看,一眼就看到了汤里面的东西,很好,都是补肾的。
桑晚:......
面面相觑,气氛谜一样尴尬。
临渊用袖子将那汤一挡,面色依旧冷静。
“你怎么来了?”
桑晚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