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院落的守卫松懈了些,万金今晚打算夜探徵宫,换上夜行衣,将房中的蜡烛熄灭,门上落锁,这些日子她都是早早熄灯跟金饼追剧,侍女们也不会怀疑此刻屋内无人。
从窗台翻出,几个跳跃隐匿进黑暗中,一路避开巡逻侍卫,金饼在空间给她指路。
虽然去过徵宫,但那次被宫远徵看得牢牢的,她是一点探察宫门的机会都没有,自然不知道女客院落去徵宫的路怎么走了。
万金轻手轻脚的来到宫远徵卧房门口,这个点应该要休息吧,万金在纠结是推门呢还是翻窗呢,翻窗会不会不太礼貌,推门又太不客气了些。
她还没想出个答案,面前的门就被从里面推开了,两个都准备夜探彼此的人就这样相见了。
宫远徵也是一身夜行衣,还呆愣的维持着开门的动作,万金反应迅速,将人推进了屋子,反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已经熄了灯,万金看不清眼前人,就想走近些,黑暗的房间里,万金踩在木地板的声音格外清晰。
靠近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宫远徵心上,许久不见,他有些紧张。
万金站在宫远徵跟前,两人之间隔了一指宽,少年的个子又拔高了不少,万金拉着他的衣襟踮起脚才能够得着。
感觉自己被人拽着往下拉,宫远徵瞪大了眼睛,心中忐忑,她要干嘛?还没成亲呢,这不太好吧。
越来越近,宫远徵都要忘记呼吸了,最后索性心一横眼一闭,等了半天,想象的触感没有出现。
面前的人,附到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宫远徵垂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这感觉比跟他直接接触还让人心痒。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穿着夜行衣准备去哪呢?”
万金一点不见外,说完就去点燃房里的蜡烛,烛台的位置不变,径直坐到茶几边,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咂吧咂吧嘴,换上痛苦面具,好苦啊!
宫远徵没好气的坐到万金对面,明明心里很高兴,面上却是表里不一的嫌弃,冷哼一声:“还不是某些人来了宫门,还要我亲自去见。”
“远徵少爷,不是你们宫门将我关起来了吗,而且这不刚解禁就来见你了嘛。”万金一脸不忿,她都到几日了,不也没见宫远徵认出她,现在还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