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从荷包里取出那枚玉佩,在脑海中翻找着四年前的事,他依稀记起那年外出,好像确实是骑马路过桥洞下时救了一个人,面前之人慢慢和记忆里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重合在了一起。
“宫二先生?”
看着眼前有些出神宫尚角,喊他都没有反应,上官浅走近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却被宫尚角一把抓住了手腕,上官浅吓得想要抽回手,宫尚角却在她用力挣脱时放开了。
“啊!”
突然松开的惯性,让上官浅控制不住往后倒去,眼看人要摔在地上了,宫尚角又鬼迷心窍般把人拉了回来,这一拉一扯间,人就到了自己怀里。
“唔。”
脑壳青痛,上官浅被撞得迷迷糊糊的,靠在宫尚角怀里,好硬的一堵墙啊!
“你没事吧。”
歇了一会,那股晕乎劲才好了一点,上官浅懵懵的抬头看向发声的地方,瞪大了眼睛,赶紧从宫尚角怀里退出来。
“没……没事,玉佩已经归还,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宫二先生还有何事?”
“你说远徵弟弟在角宫?”
一心想逃离此地的浅浅都快哭了,把万金气走宫远徵的事情说了出来,除了吃瓜和沐浴的事情没说,其他都秃噜完了,本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走了,结果宫尚角还要带着她一起去找人。
找就找吧,还让他们俩听到了些不该听的,看着旁边铁青着一张脸的人,浅浅绝望的闭上了眼。
金饼的录像到此结束,万金倒在床上笑得蜷缩在一起,这瓜真是又大又甜,宫尚角差点被霸王硬上弓,这事她能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