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于美景中的万金,似乎听到了浅浅的惊呼声,可原本站着浅浅的地方,她看过去却是空无一人。
万金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没找着,她站在上官浅站着的位置上,危险的感觉突然迎上心头。
让金饼检测危险的源头,听到答案后,万金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诶诶,那边有……宫远徵。”
金饼的话提醒晚了,万金跑得太快,在拐角的地方撞见了宫远徵,逃生的本能叫她换个方向跑,可本就是在这守株待兔的宫远徵,哪会让她得逞。
人逮着了,万金被提溜回徵宫,宫远徵让徵宫的下人全部离开,将万金拉进了屋,然后关门上锁扔钥匙一气呵成。
万金低着脑袋不敢抬头,看着宫远徵的脚走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直至抵到墙角退无可退,瞧着自己已经逃不掉了,面前的人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万金有些呼吸困难,伸出手想要抵住越来越近的胸膛,手腕却被轻易的举过了头顶,宫远徵一只手握着万金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万金的下巴,逼迫人仰头与他对视。
直视宫远徵的眼睛,万金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一个,与平日里乖巧可爱完全不同的宫远徵,此刻的他满是侵略占有和浓郁到难以自控的悸动,这就是她从未看到过的一面吗?
“好看吗?”
“好看。”
宫远徵看着眼前这个没有被他吓到,反而眼神痴迷的人,在万金唇上奖励般亲了一口,勾起唇角继续道。
“这样的我,不怕吗,现在逃还来得及。”
“不怕,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很喜欢,心都在你这了,你想要我逃到哪去?”
论走极端,还真没有人比万金更有发言权,没人能看到她心底最深的野兽,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现在能和人正常交往的能力,还是佑钱教的。
所以宫远徵的情绪,在她看来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勾得她心底的野兽疯狂叫嚣。
“呵,我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若下次再被我发现,我一定亲手为你打造一架牢笼,让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